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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玺那么一犹豫,就被刺中了。
目标,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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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连续被两把煞气重得要死的剑,分别刺入头颅和心脏,换成任何一个草木精,都是妥妥地要死了。
可碧玺呢,他只是将插入自己胸膛的魔剑拔了出来,眼睛阴郁地看着四周,合欢派的众人。
“合欢派,竟然有一把煞气如此重的魔剑,有趣,有趣……”
碧玺的笑吟吟地说着。
若他嘴角不是流着那么多血,大概他的话更有说服力一些。
合欢派诸位道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那魔剑到底是从何而来。
就在这时,从碧玺身体里抽出来的魔剑,挣脱了碧玺的束缚,向段嫣所在的主峰,冲去。
显然它打算找到段嫣,然后将那小子宰了。
不过还不等它有所动作。
施展它的计划。
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
“回来!”
声音带着一股肃杀,一时间,所有峰主齐刷刷的回头。
然后,他们看到一个,他们自己都不能想象的人。
晁鹰。
“晁鹰……”
“鹰哥……”
峰主们呐呐自语,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那把魔剑,冲向晁鹰,带着一股冲天的杀意。
可是还不等道君制止,晁鹰一把抓住魔剑。
然后,嫌恶的扯下一片叶子,在剑柄上来回擦拭。
——剑柄上还有屎呢。
“是你的剑……”
碧玺笑得分外诡异,“传说中,冥域有一把魔剑,号称魔剑之尊,传说中,那魔剑已经开了灵智,甚至可以操纵修士,本座也只是有所耳闻,没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魔剑至尊在一个合欢派弟子的手中,呵呵呵,这一次,不用本座出手,合欢派也会完蛋的……”
“哈哈哈哈——”
碧玺说完,哈哈大笑。
带着一种炮灰的感觉。
下一秒,他的胸口,就变成了一片粗糙的树皮。
显而易见,那是一株桃花树的树皮。
碧玺周身的灵光大盛,下一秒,那裸露的树皮,竟然变成了完整的肌肤,不过他嘴角的伤却并未停止,相反还从鲜红的血,已经变成了绿色的枝叶。
这才是碧玺真正的血的颜色,身为草木妖,碧玺的血不可能是鲜红色的。
虽然碧玺是心腹大患,不过还是有一部分道君注意到碧玺所说的话。
魔剑之尊,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
一把来自冥域的剑。
话说这么牛逼的一把剑,究竟是怎么跑到鹰哥那里的。
就趁着一众修士走神的空档,碧玺果断脚底抹油,麻溜的跑掉了。
连他的土人都没有带走。
土人傀儡呆呆地望着主人离开的方向,主人是用飞的,可他们是土人,可一点都不会飞︿( ̄︶ ̄)︿。
要肿么办呢。
“竟然让贼人跑了!”
上官香香大为遗憾,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如今的碧玺,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们一伙人一起上,说不定能讲那家伙一窝端了,可他偏偏还是逃走了。
世上的草木妖千千万。
厉害成碧玺这样的,绝对是当世少有。
修真者都是慕强的。
哪怕知道,对方是杀死荀不履的罪魁祸首,一众人心中,还是亲不自禁升起一种战栗感和恐惧。
那种恐惧里面,似乎又带着一些可笑的肃然起敬。
这简直是草木妖中的战斗妖,草木妖要是知道,他们还有这么牛逼的一个同类,不知道会不会感动的哭起来。
碧玺已经走了,完完全全的消失在落霞山。
花容子闭关的石洞也没有受到任何危险,一切危机都接触了。
当然,大家都知道,这也只是看似而已。
所有人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大家似乎想起什么,不由自主抬头,看向鹰哥。
鹰哥也知道,在他从粪缸里,将魔剑抽出来,自己就不能避免任何拷问。
那些问题,也许他一丁点都不想回答,可是他再也不能阻挡,别人的盘问。
“鹰哥,贼人临走之前说,你手中的剑是一把魔剑,来自冥域,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说话的是月不鸠长老。
他和花容子不对付,不过和上官香香不同,上官香香只是嚷嚷的厉害,对花容子本身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而月不鸠不一样。
他也不会对花容子造成任何伤害,不过这不耽误,他会对花容子的弟子使绊子,让花容子的弟子,不舒服一些。
鹰哥听言,身体一颤,准备回答道君们的问题,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诸位师伯,我师父临走之前,托你们照顾我们仙人峰的弟子,如今我师弟晁鹰深受魔剑侵害,已经影响了修为,我师父让你们照顾我们仙人峰,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的?”
来人来势汹汹,眉宇间器宇轩昂,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一瞬间,空气都变得燥热许多。
所有峰主的目光,亲不自禁聚焦来人。
来人明明也不是那么那么的俊美,可他们却有一种面对朝阳的感觉。
心里再一次扎花容子的小人:
怎么好徒弟都让你一个人网罗走了,你这老小子,究竟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到那么多好徒弟。
话说到这里,来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不是别人,正是仙人峰弟子,段嫣的师弟,高长歌。
鹰哥万万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