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假完回来的聂然再次重新投入了紧张的训练之中,每天枯燥而劳累的体能训练让人疲惫不堪。
但聂然的状态却越来越好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慢慢的提升,但要回到自己前世的巅峰状态还需要一点时间。
又是一个毒辣的午后,所有人刚训练完一轮,但因为没有达到方亮的要求,所有人被罚站在那里。
“怎么,是不是以为通过了测验就可以直接等着下部队,不用练习了?”方亮站在最前面训斥着,“我告诉你们在等下部队的期间,我一样会努力操练你们!现在上单杠,做臂力练习!”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顿时响起。
烈日下,所有人都吊在单杠上做着重复单一的臂力练习,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手臂上传来阵阵的酸和撕扯的疼痛感。
两个小时过去……
“谁敢给我掉下来试试看。”
教官的严厉的声音在下面响起,让人只能默默咬牙坚持着。
但方亮像是故意似的,别人他都不妨碍,偏偏一巴掌就拍在了聂然的背脊骨上。
“给我挺直腰!”
震得她的手一滑,差点从吊杆上掉下来。
“不许动!”
“抖什么!”
聂然死咬着牙坚持停下自己有些摇晃的身体,却没想到方亮竟然突然对着自己又是猛的一巴掌,原本就摇晃的身体这下被他直接拍落在了地上。
脚一撑,一下子就被扭到了。
“我让你下来了吗?给我继续上去!”
聂然在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脚部受伤,踉跄了一下。
方亮注意到了她细微的动作,然后阻止了正打算上单杠的聂然,“受伤就去医务室。”
“我没事。”
聂然拒绝,想要继续上杠,但再次被方亮扯了下来,只听到他对着身边刚过来巡视的辅导员道:“把她带去医务室。”
聂然甚至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位辅导员给半搀扶半强制的带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她没什么太大的事情为什么要被带去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内医生对聂然又是一番检查后,医生给予的回复是:“粉碎性骨折,需要好好休养。”
粉碎性骨折?这开什么玩笑,她自己脚上的伤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聂然刚想要叫住医生,但却被眼前的辅导员给制止了。
“聂然是吗?”
聂然打量了眼前的辅导员一下,点了点头,“是。”
“你好,我是警队二队队长厉川霖。”
“警队?”
警察怎么会没事跑这儿来?
正当聂然觉得莫名其妙时,方亮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厉川霖问:“和她说了吗?”
“还没。”
“那我来说吧。”方亮直接拿走了厉川霖手上的档案袋,坐在了聂然的面前,“这是任务。”
“我说呢干嘛非要我进医务室,还说什么粉碎性骨折。”聂然看到那个熟悉的档案袋,立刻了然地一笑,怪不得刚才训练总是针对她。
方亮无奈叹气,“总要个让你出去的理由,这次的任务很重要也很危险。”
“为什么又是我,难道是因为我上次完成的太好了?”聂然有些开玩笑地问。
“的确有这个因素,但最主要的是你的目标人物死了。”
方亮这句话让聂然不由得惊讶地道:“什么?”
死了?怎么会这么速度。
此时厉川霖也坐在了病床边,神情严肃地道:“在你装上窃听器的三天后他被人暗杀,丢在了别墅区的小树林里。”
“所以呢?”聂然低头看档案上的资料。
“我们怀疑是霍家二少干的,最近他和梁斐有合作上的关系。”
“霍家二少又是谁?”
厉川霖将档案中的一张纸抽了出来,指了指上面照片,“霍珩,排行老二,是私生子,人称霍二少。16岁那年被接回家,但在半年后就一场车祸就成了残废,而且身体状况更是一落千丈,因此基本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但是这两年我们查出来霍家不仅做门面上那些生意,还有私底下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而这些生意现在都由他打理。”
聂然仔细地看照片,都只有背影或者是侧影,几乎看不到脸,偶尔几张被拍到侧脸的,也都已经模糊。
聂然把玩着那些照片,“那这位霍二少一定十分凶残,冷血无情咯?”
厉川霖摇头道:“不,听闻他谈吐举止无一不是翩翩君子,对人也总是温文尔雅。”
原来是只笑面虎啊。
她指着霍珩的照片,“所以是我暗杀他?”
“不,我们在梁斐的通话中发现其中有一个叫刘震的人。而霍珩之所以和梁斐做交易,就是想要接近刘震。”
方亮将档案里的人物关系图全部画了下来,给聂然一一讲解。
“所以你现在要我去接近刘震,然后在他身上装窃听器?”
“不,我要你去做长期卧底!据线报得知他们好像还想拉第三方来做一笔大买卖,我要你查出交易内容,必要时将其捣毁。”
听着方亮喋喋不休的任务计划,聂然忍不住打断了问道:“等一下,你确定派一个新兵蛋子去做长期卧底?而且警队里真的都没人可以去做了吗?”
说到警队的时候,聂然特意看向了厉川霖。
方亮指着身旁的厉川霖,然后说道:“鉴于你上次的优秀表现,所以这位特别向上头要了你。”
聂然看着厉川霖,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