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烧,小浅,我们得马上去医院。”
她却吃吃地笑死来,“盛泽,你亲我了。”
盛泽愣了,这丫头在说什么胡话?还是……她在做梦?梦里他吻了她,她很高兴?盛泽禁不住笑了,直接抱起她下楼,一直抱上车后座。
车子开到医院,池小浅总算转醒过来,虽然还懵懵懂懂,但能自己下车走了。医生一连开了三天的输液单,盛泽领着她去打点滴。当护士把针头挨过来的时候,池小浅盯着看她扎,小时候打针也曾娇滴滴过,但随着母亲早逝,父亲另娶,自己跟着爷爷过,变得越来越独立坚强,打针吃药这些小事根本不在话下。可此时,盛泽的手伸过来,蒙住她的眼,另一只手把她身子揽过去,“不要看,傻瓜,看了更疼。”
池小浅哪里还会有痛觉,她靠在盛泽怀里,眼睛上传来的是他掌心的温热,一直暖进去,从眼到心,美妙得整个人都飘起来。一场病痛就可以贪享到他这样的疼爱吗?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