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护士也赶忙上前劝架,“是啊是啊,别打了,里面病人也需要安静!”听到病人两个字,两人都是一愣,同时松开了手担。
肖牧之看面前的院长一眼,指着手术室的门面无表情地说:“用最好的药,最好的病房。”说完朝院长扇了扇手。
“肯定肯定,那您先忙着,我就先回办公室了。”院长看他手势,忙带着医生护士脚底抹油地走了,两位爷这架势,他杵那儿只怕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陆少勋重重地在休息椅上坐下,就仿佛全身脱力一般。
谁也没再说话,只是都不停抬头看手术室外的时钟。陆少勋一会儿觉得那时针可恨,像被腻住了一般,走得那样慢。一会儿又觉得走得太快,都过了这么久了,他的小浅还没出来。这种煎熬好似钝刀割肉,让人久痛难捱。
叮一声轻响,陆少勋和肖牧之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冲上前。手术室的自动门缓缓打开,池小浅躺在滑轮病床上被推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