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始终压在喉中,没有大块头的粗重,低沉似大提琴一般柔缓,这首听不懂歌词的,仿佛流淌的河水静静地淌进心里……
“tony,”
“嗯,”
“你为什么会学俄语?”
“因为,我外祖母就是俄罗斯人。”
“啊,”抬手摸摸他高挺的鼻子,她笑,“她一定很漂亮。”
……
夜深了,星星都不见了。
低头怀里人,窝得安安静静的,一小罐啤酒,让她很放松,可是不足够她醉,这就够了。
“去睡吧?”
“嗯。”
帐篷里,他已经提前充起了气垫床,安小素打开一个零下50度防寒睡袋铺平,又把两个睡袋并排放好。换上绒绒熊睡衣,迅速钻了进去,裹好,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把外面收拾好,才进来。黑暗中,听到他打开自己睡袋,盖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