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那蛋糕是没人下得了嘴,被毫发无伤地搁在了远处。
刚才打麻将输得清洁溜溜的那个哥们儿往口里塞了根虾条又喝了一口酒,愤懑道,秦科,待会儿我们再来,打纸牌!
秦科靠在沙发上笑得很混,行啊,你取了钱再来。
那兄弟估计是被秦科这态度刺激到了,把酒杯往桌上一磕,怒道,我最讨厌你这德性,阴险得跟那吐信子的蛇一样!刚刚我明明看到你在桌子底下调戏你老婆来着,居然还能分出心思来胡牌,你真是,真是!
他到最后也说不出“真是”什么,索性脖子一扬开始灌酒。
这一席愤慨之言没把秦科怎么着,倒是把我囧个半死。
敢情我们刚才那些揪揪打打摸摸掐掐全被人看到了啊?
孙苗淼表示不理解,我看秦科挺正派的人哪。
周国庆无限爱怜地看着她,这个世界太黑暗,你还太单纯。
李佳人抿了一口葡萄酒,笑着对孙苗淼说,秦科啊,阴着呢。我初二那年,刚搬到他们院子里。有一次给我妹妹送练习册,跑到他们的学校,找到他们班,一群半大不小的萝卜头在身边撺掇。我顺手截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