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我就差不多歇菜了,搁那儿捂着喉咙边掉眼泪边吸气。
谁知道秦科这小子还笑,他说,不错不错,还能说这么多话,问题不大。
我不理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要是以前,我哪有这么娇气啊。
摔破了皮都能若无其事地把破皮给撕了。
可现在,真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委屈,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
秦科搂着我,轻轻拍着,好,好,是我的错,不哭了,乖,不哭了。
前排的司机把持不住了,“呵哧”笑了出来。
大叔啊,这可不是喜剧片儿啊,我可在这命悬一线呢。
下了车,那司机大叔还是个活雷锋,没有要钱。
进了医院,我猛然想起来,我说,病例……
秦科拍拍外套的荷包,放心,东西我都带齐了。
我安安心心地坐在椅子上,等着秦科在前面挂号。
挂完号,到2楼作透视。
作透视的医生说,作这个有个概率问题。很多人作了的都看不到,如果看不到你们就要做内镜。
一听这话,我刚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