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远小姐的眼光很好,水门在我们这里是最优秀的,他的近身战非常出色,很值得被您培育。”
明河摇着头,说:“不,我只是想陪陪他,他的眼神让我看了很难过。”
明河将身子弯的更低,这次看清了他的眼睛,意外清澈的海水蓝,明河看着他的眼睛说:“水门,你愿意保护我吗,你愿意在我身边陪陪我吗?”
波风水门眼里是迷惑不解的光,带着质疑和小心翼翼,却点了点头。
多年后成为了最优秀忍者的四代火影时常想到那个风清气朗的午后,她低头看着他说:“你愿意保护我吗?”
明河微微笑,低头将唇印在他的眉心,波风水门甚至不知道如何躲避,似乎是察觉到小小的孩子的僵硬,她笑出声来说:“别怕。”
波风水门就那样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眉心吻事件达成。
明河教波风水门读书,她来时带了许多书籍。孩子这些日子对她已经淡了最初的那份忌惮,孱弱的身子挺得很直,即使不明白明河为什么让他看书,也读的很认真。
忍者的练习也没有落下,常常会有优秀的忍者来教导他,水门的天赋极高,学什么都快,又是一副努力的样子,来教授的忍者虽有的心高气傲教小孩子不尽心,遇着水门却会一边狠狠揍他一边对旁人说,水远小姐养了个不得了的孩子,现在不揍估计以后只能被揍了。
――事实证明这些上忍们的眼光很好,水门很快就已经再难被压着打了。
水门依然是严肃的小脸,明河却说:“水门,你要微笑,这是最起码的礼仪,也能为你赢得最大的利益。”她有时候会将孩子抱在怀里,为他讲述战争里的夺权,讲实力,声线软软的,带着少女的甜腻,然后她将下巴软软的赖在孩子肩头,说:“水门,我这么弱,你要变得强大起来,你要保护我呐。”
十一二岁的少女抱着七八岁的孩子,看起来滑稽而温暖。
却是一点一点蚕食了年少的金发孩子的心,抽去窒息感注入了一种名为温暖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两年。
波风水门就成了明河的小跟班,无论做什么,明河总是喜欢带着他,村子里的人因为想着这孩子年幼,也没多说什么。
她名义上的父亲甚至因为她肯带着忍者而高兴,明河的身子还是很弱,却也渐渐顺着回暖的天气好了起来。
三代一日来看明河时,偶然瞧见了水门,那时太阳很好,金发的他看起来温暖极了,波风水门脸上是沉稳的温暖笑容,他说:“三代大人,您是来找水远大人的吗?请稍等我去叫她。”
明河彼时刚刚小憩了半晌,打着哈欠看孩子恭恭敬敬的站在塌边低眉说:“水远大人,三代大人来寻你。”明河眉眼弯弯的笑,随后朝他招招手,水门有些讶异的上前,却被明河一把揉进怀里拉上了床。
软玉生香,气氛上佳。
水门的耳朵以肉眼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却又被他强行压下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水门只是个孩子,并不大在意这些,只当是大人与他之间的玩闹。而明河,更是仅仅把这当作玩闹罢了。
“大人?”
“水门,你不乖~”明河的声线因为刚睡起来的缘故还是有些软软糯糯的。水门别过脸,有些慌乱的挣脱她的禁锢,从床上爬起来又下了床。明河好整以暇的单手撑着头看他一系列动作,水门低头不再说话。
“说了不能叫我大人的,我叫明河,水远明河,只有你不行,你不能叫我大人。”她的语气正经,却又忽然笑起来说:“不然该多无趣啊~”
水门隐约觉得,她都快要哭了。
“唉唉等等你刚刚说谁来了?”明河忽然问。
“三代大人。”
“啊啊啊你怎么不早说,笨蛋水门!”明河慌慌张张的将衣服打理好跑了出去。
“……”
明河跑出去的时候,三代似乎是在看庭院里的花,明河走上前去,先是表达了对自己姗姗来迟的抱歉。
却听三代说:“水门被你教的很好。”三代看起来是眉目慈祥的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朵娇弱鲜嫩的白色花朵,明河微微颔首,似乎是提及水门,她笑的很是明媚,一如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是,水门是个很好的孩子。”
“我和你父亲都很担忧你的身体,现在看来,你倒是比刚来时候好了很多。”三代语速不急不缓,听的人很是舒服,对于这位为村子鞠躬尽瘁处于颠峰时期的人。
她也是极为佩服的,明河听到他说起身体的事情,便勉强的笑笑说:“明河自从来了这里,思虑的少了,也不必担忧自己的未来,倒是惬意了少许,也是很喜欢这里的。”
三代回头,似乎是有些诧异她会这么说,毕竟暗部中暗中监视她的人都说这女孩在这里,其实是过的不大好的,她时常在半夜咳得无法入睡。明河看了看三代手里的花朵说:“三代大人,您看,最脆弱的存在,却似乎活的最久呢。”
昨夜一夜的雨,今日院子里,除了这朵娇弱的过分的花,的确是没有别的花朵存在了。
三代笑说:“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送走三代之后,明河坐在藤椅上晃着腿,过于繁复的和服早已褪去,自从来了这里她也十分新奇的弄了一套女忍者常穿的衣服,每次穿着却又觉得冷,水门是屋子里唯一的人,便有时会强硬的不让她穿那些衣服,时间久了明河没了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