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浴间里,米深解了上衣扣子,背对着镜子照了一番。
嫩白细腻的背部,有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淤青和红肿,最厉害的那块儿,就在左边的肩胛骨底下的伤口。
难怪她觉得火辣辣的疼,镜子前,灯光下,那块伤口好像裂开了似的,泛着隐隐水光,动一动疼的她紧紧咬着齿关。
她干脆脱了上衣,用手拧开了药水盖,倾斜子倒了一些药水放在盖子里,再用棉棒沾了往背后够。
手臂勾到脖子后,悲了个催的,离伤口就差那么一点点……
就短那么一点点,她够了半天也没够上,正咬着牙使劲往后够,身后的卫浴间门哗啦一下打开了。
看见出现在镜子里的人,米深怔了下,旋即飞快反应,一把扔了棉棒和药水,抬手抓过了挂在旁边的上衣,着急忙慌的就要往身上套。
厉封昶进房的时候,没见着她人,看见卫浴间的灯亮着,以为她在方便。
在门口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就直接开门进来看看,却不想刚好看见这一幕。
首先勾住他视线的,是她布满伤痕的背,触目惊心的伤交叉在一起,那些伤口跟周围完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的他一阵揪心。
见她药还没上好就急着穿衣服,大手一伸,干脆利落的将她连人带衣都一把扯进了怀里。
这个过程中,米深的背摩挲过衣裳,恰好擦到了那个最疼的地方,于是疼的龇牙咧嘴,双眉紧蹙。
可她还是紧紧抓着衣裳,挡在胸前。
“四叔,您进屋怎么都不敲门?”
害得她这样窘迫。
厉封昶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指尖轻抚而过,“怕什么?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光过?”
“……”米深一时语塞,老脸红的像柿子,“我在擦药呢……”
“够不到?”他一语戳破。
米深囧,“……”
他双手落在她肩上,温热的掌心下,是她圆润又有些凉的肩膀。嫩滑的触感,是如此的美好,尤其再配上她那张娇滴滴红润的小脸,厉封昶喉间莫名一紧……
“我帮你。”
米深刚想拒绝,就被他握着双肩扭转过去,背对着他。
她不自在的皱了下眉,见他已伸手拿过药水,修长的指尖捏着棉签棒,沾了药水轻轻涂抹在伤口处。她轻抿了下唇,垂下眉眼没有再拒绝。
药水一点一滴涂抹在伤处,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
空气中,药酒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厉封昶垂着眸子,涂抹的动作既小心又刻意放的很轻,但一双浓眉始终紧紧蹙着。
从没想过,在他的保护下,还能让她伤成这样……
“四叔?好……好了么?”
柔软的声音飘进耳中,他稍稍收回心神,目光依旧盯着她的背,手也依旧在涂抹着药膏。背部的伤口已涂抹的差不多,手指一路往下,落在她腰部。
凉凉的药膏涂抹上,加上他轻微的动作,有点痒……
米深红着脸,“四叔,好了么?”
“没有!”他话音刚落,大手捏住了她的裤腰,这么往下一扒拉。
屁股一凉,米深惊的差点跳脚,下意识的去提裤子,手却被四叔握住。
“别动!”
米深:“……”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快。
他扒了她的裤子,还叫她别动。
镜子里倒映出两人的影子,此刻,四叔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pp!
她的老天!
其实裤子没有完全扒开,只是扒至腰部往下一丢丢,准确来说,只露了半个pp。
但这么赤果果的,米深还是很窘迫。
厉封昶扔了棉签棒,直接用手抹了些药膏,上手给她揉着腰部偏下的伤口。
米深一怔:“……”
那里的伤大概是摔倒的时候磕的,本来有点疼,四叔这么一弄,就更疼了。
厉封昶先是用指尖揉,后面直接整只手掌盖过来,用整个掌心去按去揉。
渐渐的,她就不疼了。
被他按揉的地方慢慢的热乎起来,米深眯了眯眼睛,四叔的手法,按的她真舒服……
她只顾着舒服,于是忘记了这样做可能会引火烧身的危险。
厉封昶整只大手都按在她的腰部往下,一半手在外,一半手在裤子里,这样按起来,真丝睡裤下一鼓一鼓的,真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米深身材很好,皮肤也很细腻,此刻背部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真丝睡裤裤腰半褪,这种欲遮不遮的情景,成功激起了他内心的那团火。
他真的,很想扯掉那块真丝布……
米深正舒服着呢,冷不防pp被整个握住。
她一惊,霎时清醒,“四叔……”
厉封昶没再动,可掌下的肌肤却让他的火熊熊燃烧起来,黑色的瞳仁里像被浸了墨,幽深漆黑的让人不敢直视。
他抬眸,透过镜子的倒影跟她四目相对,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深儿,你别动。”
米深:“……”
到底应该谁叫谁别动?
她什么都没做,一直在动的,可都是他啊……
她也咽了下口水,完全是紧张的,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四叔,我不动,你也不动好不好?”
厉封昶眯了眯眼,握着她pp的手,忽然动了一下。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简直要将他燃爆。
这种情况下让他不动,还不如拿把刀砍了他。
“四叔,我求你了,别动。”米深牙齿都在打颤。
丫的,就知道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