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说我说的本就是事实,要证明也该这太白酒楼的掌柜的出来让大家一睹真容!”
“如此说来,这位小姐也不过是口说无凭,那我倒想问问,小姐今日来,到底是何目的呢?”欧阳谦缓步走下一楼,待见得那女子,心里暗暗赞道,好一个美艳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年龄倒不大,大红色抹胸长裙上轻披着白纱露出肩头白纱内大红色的丝绸上一朵灿烂的紫薇胸口纹着一只浅紫色的蝴蝶更显妖媚几分如雪玉肌如刚剥壳的鸡蛋般白皙一帘直垂腰间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一支碧玉簪简单的配着散乱中不失条理黑水晶般闪烁着深邃的双眸透着一丝狡黠顽皮!
那女子见了欧阳谦,丝毫未动,红唇轻启,无奈道“我的目的,就是那一年免费券啊!这位公子,倒是好生奇怪,怎会问这般愚蠢的问题!”
欧阳谦此时面上全无平日里的顽劣,只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不怀好意的女子。良久,才又道“哦!以我之见,倒不见得!若小姐果然是为了今日彩头,那又何必对这掌柜的诸多挑衅呢!看你这情形,似乎并不认识酒楼掌柜,何以这般肯定呢!”
红衣女子听了欧阳谦的话,嘴角一撇,目光直视欧阳谦的眼睛道“公子话中的意思,似乎是说自己认识这酒楼掌柜啊!”
欧阳谦倒没想到这女子这般难缠,也暗恨自己大意,竟不小心露了心事,只顾左右而言他道“小姐何不先回答我的话呢,你究竟哪里来的信心,这般笃定呢!”
红衣女子站起身,走近欧阳谦,笑道“公子似乎比我清楚吧!”
☆、第四十四章
“看来这女子是有备而来,蔺浅,你当真不识得此人?”赵微晴转过头看着蔺浅,似是有些不信!
“从未谋面,我如今倒是也想知道,这女子是哪里来的妖精?”蔺浅双手扶于二楼栏杆,灵动的眸子,此时正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蔺浅本不想再等,既然有人这么想见她,她又何必躲躲闪闪的呢!这太白酒楼是她的地盘,还怕吃亏不成!
可就在她想站出来,满足众人的好奇心时,李管事闻讯而来。
“这位小姐,您若是来寻衅生事的,还请移步,小本生意,还望高抬贵手!”
那红衣女子撇了撇嘴,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低声道“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你们何必这般为难我。即是打开大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往外赶的。”
李管事见她这样,不为所动,脸上依旧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又道“进门即是客,小店自然只有招待的份。只若是因着小姐一句话,坏了我们酒楼的生意,岂不是得不偿失。”
“李管事,自始至终我也没说什么更没做什么有碍你们酒楼生意的事情啊!我光明正大来此参赛,话到嘴边,才举了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是这些人,句句置疑,不信我方才所言。也是因为如此,我才希望贵掌柜能出面,帮我证明,我刚才所言非虚。”
“诸位公子李某只想问,你们到这太白酒楼里来,究竟是为了参赛,还是为了打探我们掌柜的身份呢!”李管事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那红衣女子,看着众人的眼神也有些不易察觉的愤怒!
“我旁观许久,实在是不知诸位纠结这个问题做什么,这酒楼掌柜是男是女与我等何关!”欧阳谦故作疑问道。
“欧阳谦说的对,这掌柜的是男是女,与我等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是啊,我等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这么一想,可不就是自寻烦恼!”
红衣女子见欧阳谦与李管事两人一唱一和,就把她好不容易挑起的势头就这样压下。面上一冷,高声道“想来这太白酒楼也不过如此,说什么文人学子集会之所,我本以为定是个高雅脱俗的好地方,谁承想也不过是个布满铜臭的商侩之地!”
“小姐此话何意?”眼见着这事态正往好的方向发展,李管事刚想松口气,谁知那女子又说了这么一番话!
“李管事这么个聪明人,难道听不懂小女子刚才所言!”红衣女子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上翘,却是面露不屑之色。
“我观小姐面相,衣着皆不像我南越朝人,小姐怕是对我南越朝人文不是很熟,又如何敢在此大放厥词呢?”李管事这话说的很是犀利,似乎没打算再与这女子周旋!
那红衣女子此时倒也不恼,只笑道“怎么,李管事这是恼羞成怒吗?我是谁,你一个小小的酒楼管事怕是还不配知道!”
“既如此,李某再说一次,小姐请回吧!”
“李管事作何三番两次要赶我走,你如此对待客人,你们掌柜的知道吗?”
“小姐几次三番的挑衅,方才更是出言诋毁我太白酒楼的名誉,试问我为何还要留你在此胡言乱语?”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辩道“我再重申一次,我来此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参赛。我以贵酒楼掌柜的做论据,更无半点挑衅的意思。相反,我最初的意思只是称赞你家掌柜能力非凡,比男子也不逊一分。是诸位不信,多有猜疑,才至后来多生了这许多事端。我请掌柜的出面相证,是因着太白酒楼名声在外,我以为这掌柜的定不是个俗人,否则怎会不惧世俗眼光,以一个女子身份,撑起整个酒楼呢!可是,终究是我高看了她。哪里有什么高雅不俗,哪里又有什么能力不凡,搞了这么多噱头,不过是为了那些黄白之物,如此这太白酒楼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