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来帮手,结果扭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在里面锁上了。
舅妈敲了敲门,焦急道:“梦阑啊,我们有话出来说,别锁门啊。”
“我就锁门了,怎么样?我就喜欢锁门收拾垃圾,你管得找?”吼完这句话,秦梦阑径自踩着鞋子上床,拽着秦晴头发一通狂揍。
秦晴:“......”屮,说揍就揍,能不能给一点暗示。
作者有话要说: 满十的章节,你们懂的。
☆、坐骑
一个是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让她倒个垃圾都能抱怨上天的秦晴。一个是自小买油买米、因为经常打网球所以臂膀有力量的秦梦阑。然后力气小的人两手空空,力气大的手上拿了一副羽毛球拍。
高下立分,输赢立现。
秦梦阑一把拽着秦晴头发,拉着她的头往床顶头的沙发垫上撞。
沙发垫太软,头撞上去没有什么真实的触感,秦晴的叫声却猪嚎一样惨烈:“妈,爸,秦梦阑打我,快来救我啊。”
“厉害啊,秦晴。你都多大了啊,被人揍了只知道喊爹喊妈。”想到小时候明明是秦晴欺负的自己,舅妈却不分青红皂白恶人得先告状,隔三差五得来找妈妈不痛快。
秦梦阑越想越气,一脚蹬到秦晴身上,然后上手扇球拍。
“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在耳边,舅妈在门外骂道:“秦梦阑,你个作死没家教的东西,开门啊,是不是想打死我们家秦晴?”
其实仔细想来,秦晴应该是照着舅妈的模子长的。好吃懒□□挑事,拜高踩低欺负人,看谁不顺眼就用闲言碎语挤兑谁。
如果不是舅妈说她“没家教”,秦晴怎么会跟着说她“没家教”?
同理,不是舅妈说她妈妈是“□□”,上小学的秦晴又怎么会到处诋毁她妈妈是“□□”?
秦梦阑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直接对着卧室门踹了一脚,警告外面的人:“张小玲,你等着,打瘫你女儿我再出来收拾你。”
“......”张小玲看了还在沙发上睡觉的丈夫,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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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散伙饭定在了大观天地的金钱豹,因为说好了是大梁公子请客,班上同学都很自觉得带上了家属。浩浩荡荡得包了一片相对安静的坐席,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说着一些尽量听起来不伤感的离别之言。
梁成砚来得晚,也是孤零零一个人来的,一进门就遭到了全班同学的嘲笑。
班长第一个带头起哄:“哎,小砚砚,我们外院的模范生呢?”
“什么外院的大美女,说得多小家子气,人家秦梦阑明明是我们宁大数一数二的大美女!”
“就是,不能说人家美女架子大,只能说明我们大梁公子在女朋友那儿没有威信。哈哈,只有□□~~”
梁成砚捞了个相对容易走人的位子坐下,实话实说道:“基于历史和经验,我不会带她出来应酬。尤其是让她假装很高兴认识你们,让她假装很享受跟你们吃饭,真的,想想我都不忍心。”
顷刻间的,餐桌上的离别惆怅变了味道。
大家伙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气得纷纷拍桌子:“梁成砚,我原本以为你就是嘴坏人不坏。谁知道到了毕业这一天我才发现,你丫就是天生的腹黑嘴毒坏心眼!”
“......你那舌头,也在美国换成新的了?”
“你以后要是被15级的学弟们打,不要找我们帮忙啊。真的,我们14级的丢不起这个人。”
大家说说笑笑有一搭没一搭得相互损着,直到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走进餐厅,所有人都安静了。
梁成砚面色平和得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态。
“薛峰?!弄瞎了梁成砚的眼睛你还有脸来蹭饭?”嘲归嘲,班长最疼惜他的小砚砚,所以第一个站起来赶人。
当年实验出了事故,学校给不出结论,只给出了统一的处罚。到底是薛峰干的还是赵子齐干的,没人说得清。事故的发生时间就在复旦研究生毒死室友的事后不久,整个宁大的领导都在担心害怕,害怕舆论将这个事故捅到大众视野里。就像119碎尸案一样,每年都会被人拿出来讨论一番。班主任顶不住上面压力提醒大家谨言慎行,不要毫无证据得在网上传播事实真相。可是大家没有证据也猜得出来,比起隔壁班阳光开朗的赵子齐,凶手八成是孤僻冷傲、没有面子却极要脸面的薛峰。
薛峰和赵子齐是一起被学校开除的,但是不知道薛峰的后台有多硬,说好了开除学籍的最后还是跟他们一起领了毕业证。
薛峰像一个万箭齐发要被戳穿正中的靶子,孤零零得承受着众人审视的视线。大家都在刻意得冷落他,没有人跟他打招呼,也没有人请他入席。
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肮脏得发臭的过街老鼠。
薛峰挺直腰板,双眼发涩得看着人群中那个最平静的人:“梁成砚,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大家都反感得蹙起眉头,班长则直接阻止梁成砚起身:“别去了,万一他又耍什么阴招呢。这次是赔上你的鼻子还是嘴巴?”
从薛峰进来的那一秒,梁成砚就平静得不像一个当事人,星亮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儿受过伤害的阴影。
他点了点头,示意紧张得发抖的薛峰:“可以。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先接一下女朋友的电话。”
担心他的同学们表示:“......”他的病源,不是眼睛,是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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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