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同裴全何对视,他转身朝人群深处走去。
在别人生日宴上聚众赌博,连赌的对象也难免同当事人有关。什么鲍夫人头胎是生男还是生女啊,自然都是噱头,同押大押小没什么两样。红拂站在一摊堵局前,看着“鲍夫人三年生两”和“两年生三”两个选项陷入沉思。“要押的客官赶紧押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还有没有要押的?”旁边的人不认识红拂,但好心地碰了碰他,“这位公子,如果你要押赶快了,马上开盅了,如果再不押只能等下把了,赌局等人运气可不等人啊!”红拂方才回过头,“那,我押这个吧!”红拂指了指人少的那个。
“好!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好嘞,开!”顿时周围几家欢喜几家愁,红拂愣了愣,碰了碰旁边的人,“我是赢是输啊?”旁的人还记得他,“你赢了啊!选你那个的人少,你应该可以分到不少,恭喜了!”红拂直到捧着满捧的赢钱还愣愣回不过神来。旁边的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