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扑衣服,大步向前走,“那你去娶她们吧,一大群呢。”
“哎!”白殷上前抓住她,“别生气啊老婆大人,我错了,我眼里心里五脏六腑里只有你一个,那些世俗的颜控哪能比得上我老婆美丽纯洁的心灵!”
“呕——”
沈南昭转头看他,“简直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禁欲系男神沦落成一个……”想了想,“逗比型屌丝。”
白殷一秒变脸,把她摁在宫墙上,居高临下冷冰冰的看着她,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本座看出来了,原来你喜欢找虐,这个样子,夫人喜欢吗?”
沈南昭一直踩着他的脚,狠狠碾了碾,“好,喜,欢,哦。”
“喜欢就给我亲亲!”
“不给!”沈南昭死死抿着唇,红着脸瞪着他,忽然见白殷身后飞来一道光芒,落下个人来,大步跑了过来。
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
她这才注意到白殷不知什么时候现了身,正要提醒他,那个人却一把拉住了白殷,低声喊道:“尊上!快走!”
嗯?白殷一挑眉,回头。
凌策?
凌策看不到隐身的沈南昭,只见白殷一副不咸不淡的神情,还双手撑在墙上,姿势怪异。
但他没心情管这些了,急道:“尊上!他们在天河那里设了埋伏,你不能去!我已经上报天帝,白澜仙尊不会有事的!你快跟我走,这里到处都有他们的眼线。”
白殷回头看沈南昭,满脸黑线。
在他的记忆里,从他被天界逐出后,他就没见过凌策了,最后见他,好像就是在天河那里。
白殷慨叹一声,你搞错对象了啊小策策!
这个属下忠心是没话说的,就算他被天界踹了,凌策还在想法子救他。
但过往时空里已经发生的事,不能有太大的波动,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候。
他必须被雷劈!不然就见不到老婆大人了!
白殷低头沉思了一下,转身拍了拍凌策的肩膀,“凌策,本座有件事跟你说,你附耳过来。”
凌策依言把耳朵贴过去,白殷手疾眼快,一个手刀把他砍晕。
他随即把凌策拖到角落里,沈南昭一声惊呼,天尽头金光大盛。
“那里是怎么了?”沈南昭问。
“是你老公开始开挂了。”
沈南昭眼睛一亮,“哇,我要去看!”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跑。
“慢点儿慢点儿!小心摔个狗吃屎!”白殷一把抱住她,“看什么看!被雷劈很吓人的!”
“会烧焦吗哈哈哈!”
白殷不让她去,扯着她往回走。
沈南昭忽然抱紧他,扭着屁股嗲声嗲气道:“老公,我就去看看,好不好嘛!你还爱不爱我了?”
白殷默默擦了一把鼻血:“去!怎么不去!老子支持你!给个亲亲就去!”
“看完再给!”
“走!”
天河旁已经杀成一片。
宗族联手将白鹤殊困在了中央,而远处,天河里星光璀璨,太阳沉寂在河底,只有一轮圆月悬浮在中央的岛上。
岛上有一棵巨大的发光的树,树干四通八达,枝丫肆意向外扩散,叶子是一片白光,没有颜色,只有形状,整棵树都是这样。
这棵树叫扶桑树。
扶桑树下,昏迷不醒的白澜被捆仙索绑着,一动不动,脸色苍白。
天河灵力太盛,处在其中时间久了,便会暴毙而亡。
白鹤殊咬牙切齿,手中掣夜剑闪着黑色光芒,杀人如斩乱麻。
几大宗族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们使了个眼色,准备设阵困住他,眨眼间,几个长老站在各自阵眼上,手上开始结印。
“去!”白鹤殊目光一凛,将掣夜剑一掷,黑色长剑如箭离弦,直飞向天河岛上,铮的一声,深深嵌入地表,顿时结出一个光罩将白澜护了起来。
白鹤殊扬手变出一道银鞭,狠狠一挥。鞭子细长,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度,将围堵的众人打飞出去。
他仍是那一身金袍,上头开着一片白色曼陀罗华,长发利落束起,手中一道银鞭,目光狠戾。
长老们的阵法眼看就要结成,白鹤殊冷冷一笑,朝身后一鞭子打了下去。
被打的人毫无防备,连连飞出去数米远。
打开了缺口,白鹤殊朝着那缺口又是一鞭。
这一道鞭子还没落下,忽然一个人影极快地补了上来,迅速结印。
白鹤殊抬眼,对上了凌宗主的目光。
凌宗主怒道:“你这魔头!今天不把命留下,休想活着离开天界!”
白鹤殊冷冷道:“拿我哥哥威胁我,也不见得多么光明磊落,不过是一群人面兽心的东西罢了。”
凌宗主不为所动,须臾,阵法结成,一顶光罩拔地而起,光芒大盛,照彻九霄。
几位长老退出阵法之外,冷眼看着白鹤殊。
阵内雷霆万钧,一道道打在白鹤殊身上,他咬紧牙关,转着身体,目光四处寻找着什么。
元婴内传来陆沾衣的声音:“仙尊,你行不行啊?不行咱俩可要一起死了,你真是命好,还有老子给你陪葬。”
“闭嘴!”白鹤殊还在四处张望,“等我破了阵,你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放了我哥哥。”
“哟,”陆沾衣一笑,“听你这意思,好像交代遗言似的。”
白鹤殊不跟他废话,手中银光一亮,鞭子换成了一把扇子。
合穹扇。
他手上一甩,合穹扇往某个地方刺去。
砰——
“遭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