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旧把一边的羽绒服捞起来,轻轻盖在她身上。
恋旧父亲也醒了,抬手抚了抚白枳的脑袋。白枳睡得太熟了,根本没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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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来的地方就像个集中营,这里汇聚着各路大神,来这培训什么游戏的都有,刚刚训练不到四天,若离已经有轻度贫血的症状。
又是一天坐在电脑前,若离已经几乎崩溃。忍着从胃里翻涌的呕吐感,硬着头皮开始跟着其他陌生队员开始训练。
来这里的人有很多都是现在活跃在电竞圈的人气选手,大家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所以早就适应了这里惨绝人寰的训练课程。
如果他这个时候一犯软,估计所有人都会围起圈子嘲笑他了。
不仅仅是他个人被嘲笑,连带着整个ar也一样。
这时,坐在他旁边的男人递过来一支烟,“兄弟,撑不住就来一根。”
若离视线偏移,看他递过来的烟,“不了,没这习惯。”
那男人笑笑,把烟叼在自己嘴里,“都这样,如果你只是现在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