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时不时的抽噎中,在我眼眶犹红,哽咽声声中,他说:我不欢迎你!
我刚刚还在感动,还因为感动而思潮起伏的男人,他说:我不欢迎你!
他说:我不欢迎你!
也许人就是这样,痛到了极致,反而不怎么痛了,恨到了极致,反而活过来了。
我原本胸口窒闷难当,直恨不得就这样从山峰跳下去,当着这只充当他眼睛他口舌的翠鸟的面死了个干净,可此刻听到他直白的驱赶的言语,我反而有了精神了。
我慢慢站了起来。
便这般站直着身子,便这般转头看着那渐渐浮现于东方的晨曦,以及络绎走出来呼吸日之精华的仙人们,我慢慢笑着,以着沙哑的嗓音说道:“林炎越,郦山幻境别后,我一直挂念于你,本想一出幻境便去寻你,可谁料一出幻境,我便落到大尊手里。大尊也不知怎么想的,他也没有杀我,反而带我上了船,说是要去东瀛州。”
“我们这一走,便是整整八年,那八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老想回到妖境你的城堡去等你回来,又想便是能回魏国也好,可我好不容易摆脱大尊,却入了传送阵进了天君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