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么?”
他温和又清润的看着她笑了:“我承认那是个圈套。”
温凉想跳过这个问题,所以她说:“那接下来是不是该我问你了?”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他玉竹一般的手指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问她。
这是温凉萦绕在心头好久的问题:“你酒量真心不好?”
从前温凉没见过祁夜喝酒,在祁明掌管集团的时候,祁夜不需要应酬,在祁夜接手公司以后,他几乎也能做到滴酒不沾。所以温凉不知道到底祁夜的酒量如何,可最近他喝醉了两次,片皮昂两次都被自己撞到。
一次是她撞了他的车那次,他死皮赖脸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虽然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流氓行为可不少!
还有一次是在秦刚面前喝醉了,要死要活的拉着她,当着秦刚的面前叫自己暖老婆。
祁夜很认真的说了三个字:“不太好。”
“祁夜。”她抓住男人的手,然后翻身坐起来,坐直了身子,面对面的盘腿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我不想再做那个被人蒙在鼓里的傻子。”
在沉默了一阵之后,他认真的回了她一个字:“好。”
“所以你之前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安静了两秒,他说:“前两次喝醉酒我是装的……”
“!!”
“还有呢?“她问。
第189章等我把你拎上来!
温凉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问祁夜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因为那有可能答案会让她今天晚上都不用休息了。所以她选择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最想知道的问题。
“当初……知非活了下来,那……月兰的孩子呢?”
之前她就一直想知道这个答案,可是却一直没有勇气问出口来。不管怎么说,月兰的孩子都是祁明唯一的骨肉,曾经祁夜就说过,他会将那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来看待,所以如果当初那个孩子没能撑过来,对祁夜来说,同样是一种深沉的伤害。
祁夜一直在等温凉主动问他,因为那个孩子对温凉来说,是心底的一根刺,只有她主动问这个问题,他才能义无反顾的告诉她答案。
他掏出手机,翻开相册,找到一张照片递给温凉。
照片里,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的小男孩儿,和知非差不多高的个子,正坐在满是泡沫拼图的地板,他呆呆的坐着,看着电视里的动物世界,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深黑色的瞳孔,看起来竟有着一丝不符合年纪的忧郁。
“祁暮白。”他说。
“暮白。”温凉轻声的呢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摩挲着孩子的照片,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暮色四合,白昼。”他知道她在想月兰给孩子取这个名字的初衷。
温凉这才理解的点点头:“那孩子现在在哪儿呢?”
月兰之前跳楼出意外死了,死因还没有调查清楚,祁明现在又是个危险人物,根本不可能照顾孩子,如果孩子不跟着祁夜,还能去哪儿呢?
“瑞士。”祁夜说:“月兰让慕白跟着月婵,慕白生下来之后就送去了瑞士。”
月婵是月兰的妹妹,也就是慕白的小姨,如果让月婵照顾月兰是慕白的意思,那也是情理之中。
提起慕白,温凉就想起了祁明。
“现如今还是没有祁明的下落吗?”她担忧的问。
看着小女人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祁夜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但最终摇了摇头。只能对着她说:“若是真有祁明的任何动静,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夫人。”
“不骗我?”
“不骗你。”
温凉对着祁夜伸出了小手指头,尽管这个动作很幼稚,但祁夜还是配合的伸出手去和她拉了拉勾:“夫人,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可信的,知道么?”
“不知道啊!”她笑着收回自己的手指,冲着他勾起唇角:“我只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在一个女人的床上撒了谎,那么那个男人再想上那个女人的床,可能比登天还难。”
“夫人太看不起航天技术了。”他单手将女人搂在怀里,俊眉微挑:“我突然想起一个词。”
“什么词?”她把玩着男人长长的手指,随口问他。
“实践出真知。”他回。
温凉还没理解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听到男人对着她说:“刚刚苏小米问的那个问题,等夫人身体好了亲自找我实践一下,到时候我就告诉你,我ròu_tǐ出没出轨。夫人觉得呢?”
整个病房陷入了一阵安静。
“下雨了。”她突然放开他的手,面带微笑的指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大雨对着他说。
这转移话题的方式真是清奇得很。男人现在的表情就像是在问她‘下雨了,然后呢’。
温凉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一边伸手胡乱的在床头抓了两把,然后抓到自己的手机放在掌心里,随后找到了米爷的电话号码,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下这么大的雨,米爷也没带伞,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到家了,我得打电话关心关心!”
说着,她很正经,很严肃的拨通了苏小米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然后才被接通。
“米爷,你到家了吗?”她关心的开口。
苏小米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卫君流,嘴角抽了抽:“到了,早到了,你就别管我了,好好休息,我明天来接你出院哦!”
说完,苏小米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