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愣了两秒,回她两个字:“新的。”
“嫌贵。”她说。
“允许你多欠我一笔。”最好这辈子都还不完。
呼出一口浊气,温凉干脆的抬起头看着祁夜:“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对我好,又莫名其妙的让我难堪,很有趣?你到底想做什么,直接说出来,免得我这个榆木脑袋不懂你的意思,浪费彼此时间。”
“我想做什么?”祁夜看着温凉,突然勾起唇角,邪肆的笑了。
温凉澄澈的眸子微眯:“是啊,你想做什么?”
“睡你,算吗?”男人靠在衣帽间的大门上,看着在他面前站得笔直的温凉,言语之中带着一点浅浅的戏谑。
以为她会怒,可换来的却是她清冷一笑。
素白的手,扯开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问:“你想怎么睡?”
“你说的是地点还是姿势?”祁夜双手环胸,声音性感,姿势慵懒。
温凉转过身。
没了西装外套遮掩,那裙子上的血迹显得格外明显。
温凉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表现,反而是大方的看着祁夜说:“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