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静不明白他的意思。此时阮东廷恰好舞到了她身旁,高大身躯不废吹灰地,就勾去了恩静所有的注意力。那边大概是何秋霜讲了什么话让他开心了,男子冷硬的轮廓柔了柔。秋霜将脸贴在他耳旁,一边说着,一边娇笑,那动作,说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她心灰意冷地别过脸,却听到调侃:“怎么,心酸了?”
恩静无言。
“知道为什么一个死了老公又患重病的女人,你家‘阮先生’还能爱得这么至死不渝吗?”
她没有回答,于是兀自接了下去:“那年秋霜下嫁给阿陈,是被你婆婆逼的。”
“我知道,别说了。”
可他偏要说:“你婆婆用‘尿毒症无法生育’来逼她离开,并威胁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