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妃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皇帝本来就不喜欢我们庆王府,我们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你们尽管戳吧,戳散了我们,我家王爷也是姓朱的,死不了。”
祁氏开始拿庆王爷的身份说事,钟水斋笑眯眯的,马世远冷哼一声:“庆王爷自然是姓朱的,你是吗?莫说你罪责难逃,就说你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弟弟,他也是姓朱的?”
“你!”
祁氏最恨人家拿祁玉说事,但祁玉确实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他的确也不是块好材料。祁玉在都察院干了这许多年,建树全无不说,当年还在酒色财气之中被马世远拉下水,说他是个蠢货,也不见得是冤枉他。
祁氏抿着嘴,“那也是你陷害他的,我问过祁玉了,他说当年就是你举报那个游击将军卖国与日本人通贡的。”
“哧哧”。马世远摸一摸脖子,“真是笑话,我说是就是了,我又不是皇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