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电话复又响起。
男子接起电话,听了一下,马上示意同佬由凌身上移开。
凌哭泣着,还没从惊甫中回神。电话已非扩音模式,她不知道男子与纪容讲了什么,后颈突地传来一下钝疼,她就再度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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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俺知道大家在想什么,不好意思,武雄暂时还不会去死,是,同佬也不会死,笑面虎也不会死,连笑面虎家里养的狗小黄也会活得好好的……(虽然小黄米有戏份就素鸟)
众:……
明日预告:
消息看来传得很快,大家都已经知道纪容的女儿另有他人,而她不过是个冒牌货。然而毕竟还认得她,态度仍旧保持恭谨,只是眼底不可避免都带有怜悯的意思。
§ 88 § 赠与
凌哭泣着,还没从惊甫中回神。电话已非扩音模式,她不知道男子与纪容讲了什么,后颈突地传来一下钝疼,她就再度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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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知道是她关在这里第几天,武雄与同佬那群人没再为难她,甚至不常出现。
但凌裸着身子被人囚禁,进出的人神情虎视眈眈,言语动作不时调戏神上鲜少有可得安宁的时刻。
她知道他们仍然忌讳纪容,暂时不会对她如何。
然而在一天又一天无止尽的循环里,渴望纪容救她的盼望不断落空,凌的信心不免开始一点一点动摇。
凌一直没有纪容的消息,笑面虎也没再露脸。
状况晦暗不明,对凌来说反而煎熬。
她觉得纪容一定已在想方设法救她,只是和笑面虎无法谈拢,才会连续拖延这么多天。她必须坚强一点。只要忍耐,事情绝对有转圜的一天。
但每每情势陷入艰难而又求救无门的时刻,心里的绝望就无限扩大。
凌在无望里不得不承认,纪容有了小文,不再需要她了,或许也已经不再爱她。
这种被纪容抛弃不要的想法,比置身险境,受人玷辱的刑罚更令她难以忍受。
* * * *
今日暗房外异常安静,凌在逐渐沉静的环境里,能够听到外头守着入口的人马明显变少。
关她的地方应是地下室储物房,进出都可听得步伐踏在阶梯的声响,楼梯出口总有两、三人站岗,而后再上去则是类似厅堂的地方。
那些手下总会聚集在那里聊天打麻将,从事一些休闲娱乐,吵杂回声常顺楼梯通道而下。
此刻除站岗两人的谈话声,其他却几乎没有声响,凌正纳闷发生什么事,门外忽然有了不寻常的动静。
不久暗房就被破门而入。
突如其来的光线人影,让凌不适地往后缩了缩,蜷着身体躲着,紧张恐惧提防。
来者两、三人小心翼翼接近她,而后唤她的名。
“纪凌?”
凌努力辨别来人身分,终于看出是纪容几个贴身保镖。接近她的是先前奉纪容命令侮辱她的熟面孔,上次武雄到酒店闹场,他也是保护纪容的其中一人。
他们若出现,代表纪容必在不远处。
乍然出现的希望,使凌激动欣喜莫名。
眼下有疤的男子先替她解开绳索,见她衣不蔽体,赶紧拿预备好的毛毯包覆她。
他们显然有备而来,外头数人负责把关,里面则负责营救。
凌被綑绑太久,四肢早已麻痺不灵活,加上体力耗尽,根本无法走路,男人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几人同力,利落护送她出去。
楼梯处武雄的人散散落落倒在地上,已被摆平。上了大厅,接应更有十数人,人人手上都有武器。
他们快速把凌围得密不通风,前前后后保护周严一路走出门口。
门口有辆接应的黑色轿车,虽然不是纪容惯用的那几台,然而凌就是有种说不出的自信,觉得纪容应该就在车里。
被人放进后座却不见纪容踪影,原本与纪容相见的期待霎时化为泡影。
是她粗心了,这里情境如此危险,纪容若来岂不和她一同陷入险境,思虑缜密如纪容,当然会在其他安全的地方等她。
于是凌耐心乖顺地坐在车里,等待护卫带她与纪容会合。
车却渐渐远离那些她熟悉的地方,而后停在一栋她只来过一次的别墅前。
青年早已站在门口等待。车一停妥,就立刻走上前来,和保镖一起把体力孱弱的凌扶出车外。
外头寒风吹得凌身上发冷,她裹着毯子微微发抖地。
凌没见到纪容,眼前只有一个徐宇恒,心里隐隐有了不安的感觉,仍心怀希望问道:“容呢?”
徐宇恒眼神闪烁,而后彷彿安慰她,“妳现在很虚弱,先进屋再说吧……”
凌还杵在原地,青年便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
凌在那晃动的步伐中象是突然清醒,她想摆脱青年的怀抱却无力挣扎,只得对着青年请求,“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找容……”
青年一路沉默把她抱进屋里,而后放她下来,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箝着,下巴抵住她发顶,语气轻柔而斟酌地,“……纪总裁的亲生女已经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