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lizzie固定于双臂之间yù_wàng明确地盯着,凌心脏开始略微失速。
她从来没这么开口要求过人,如此示软,要人陪她,只因为寂寞。
然而她很清楚lizzie要的是什么。
在她有限人生里曾经给出的爱并不多,而这一点不多也全给纪容拿走了。
现在除了这副躯体,她无法给任何人再多的什么。
她明知lizzie对她的心意,不爱她,却又三更半夜独自跑来人家房里寻求安慰。如此可议的心态,使凌开始有些不确定。
想起lizzie刚刚甚至为了她当场放弃一段进行中的感情,愧疚感便慢慢浮上心头。
意义不明的沉默里,lizzie俯身渐渐靠近她,身影笼罩她同时,凌脸颊就被意图明显地亲了一下。
嘴唇温热的触感一路移至下巴、脖颈,然后将她压入怀里,伸手解她洋装带子。
凌当机立断抓住lizzie的手,内疚道:“对不起……”
lizzie愣了一愣,眼神尚陷情欲中,有些不明白望着凌,一晌方慢慢厘清状况,而后极其无奈轻叹口气,“……凌,妳如果没那个意思,就不该来招惹我。”
lizzie口气依旧温和,目光原本那点热度却褪了下去,“我虽然喜欢妳,但不代表我能为了纪容的事单纯安慰妳……”
而后lizzie干脆从凌身上挪开。
“我不是妳慰藉的工具,很抱歉,妳请回吧……”
* * * *
凌比刚才来时更羞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饭店。
该道歉的人是她,不是被她伤害的lizzie。
是她太不当回事了,以为lizzie受得起。
lizzie再强大,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碰上求而不得的感情仍然会受伤。
lizzie如何真挚待她,她却这般回报lizzie,想着就对自己憎恶非常。
奔跑着回到住处,看见徐宇恒出现在她眼前时,凌还有些回不过神。
青年高大挺拔的身影伫立她公寓楼下大门前,面容有着长途旅行的疲惫,不清楚究竟等了她多久。
徐宇恒站了一会,抬头发现她,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立刻变得柔和几分,微微扬起嘴角走近她。
“我刚出差回来,想着好久没探望妳,不知道妳好不好?就顺道过来了。”
青年在伦敦唸书,偶尔还是需要处理家里生意的事,出差一趟,十天半个月总跑不掉,好不容易回伦敦,所谓顺道其实是马不停蹄赶过来。
“妳正好不在家,所以我等了一下,现在看妳安全回来,我放心多了。”徐宇恒注视她片刻,舍不得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似的,许久才说:“妳气色好像不太好,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保重。”
青年总是如此。
恪守本分,从不逾矩,就连这么风尘仆仆赶来,也只是为了看看她,聊表关心外,别无所求。
这份体贴让凌思绪更加混乱,纪容与lizzie的事已令她茫然无措,心里隐隐揪疼。想着今晚漫漫长夜得独自一人,凌就胸口发慌,脑袋乱成一团。
不由紧紧抓住即将离开的青年,如寻求急流里的浮木,着急说了句「别走」,脑袋忽感一阵晕眩,跟着脚下一软,凌便昏了过去。
* * * *
凌在脸颊一遍遍轻柔温暖的抚触里醒来,青年正拿着温毛巾帮她擦脸,见她张开眼睛,担心的神色才放缓了些。
“妳昏睡一个晚上,我很担心,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徐宇恒刻意放轻声音,语气些微焦急,“感觉有没有好一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忆起昨晚的失态,徐宇恒甫出差回来就彻夜未眠照顾她,凌心里略感愧疚。
然而经过休息,思绪已平稳下来,头脑也清醒许多,凌不想青年抱有不合理的期待,于是轻轻推开青年的手,与青年拉开一点距离,态度礼貌而冷淡。
“不好意思,劳你照顾,你可以回去了,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
凌挣扎着起身下床,昨日几乎一天没有进食,又奔波一晚,头重脚轻地,手脚显得笨拙。
徐宇恒见她如此,有些生气,不由分说按住她,严肃道:“纪凌,我知道妳不喜欢我,我并不会因为妳留我一晚就误会什么。”
“……”
“我对妳好,本来就不求其他,只希望妳需要时,能让我待在妳身边照顾妳,就算妳的心不在我这里也没关系,我是心甘情愿被妳利用的。”
青年说得真诚,毫不保留。
凌想,就算没有心,她这副行尸走r_ou_的躯体终于也可以有点用处。她在这世上还是能给些什么。
所谓的陪伴或许都有代价,她负了lizzie,但至少青年想要的她给得起。
她心里缺了口的洞,总算找到人帮她捂住。
“……抱我。”
凌听见自己对徐宇恒这么说。
而后她任徐宇恒打开她身子进入她。
青年硕大的性器和纪容修长的指不同。
涨满着贯穿她时,她只觉得疼。
然而这样的疼还不够,于是她让青年在她下身重重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