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凌眼角发红,带着些微愠怒朝凌一步步走近。
被这样的纪容注视,凌心脏蓦地乱了拍,在纪容走来的几秒里跳得不成样,呼吸紊乱无比。
纪容慢慢走到她身前,身影罩上她,以一种异常认真的语气说道:“我知道妳这阵子不好受,但妳好不容易回我身边,从现在开始,除了我身旁,哪里我都不会让妳去……”
凌还不懂纪容话里什么意思,纪容已俯身堵上她嘴唇,扯开她衣物,而后强力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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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再一次于纪容手中颤动释放yù_wàng,凌全身赤裸侧坐纪容大腿上,双手环绕她脖颈,身子疲软地不住喘息,脸上还微微泛红。
她倚偎纪容,感受纪容拂在她皮肤的气息,心中顿生无限温情,不禁伸手一一抚摸纪容生得丽致姣好的眉、眼、鼻,然后再度贴上纪容尚且s-hi软红润的唇瓣。两人轻轻浅浅亲吻。
吻了一会,凌心里慢慢有了蠢蠢欲动的意念。
纪容和她z_u_o爱从不脱衣,自第一次被纪容拒绝后,凌每回都得极力压抑自己碰触纪容的渴望。
她傍着纪容,感受那完整衣裳下凹凸起伏的躯体,哆嗦着鼓起勇气,颤手试图解开纪容领口钮釦,才解下两颗,手便被纪容轻轻抓下。
纪容看着她,沉默许久,最终面露苦笑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回医院复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纪容小心把凌挪到床上,拿了药整理她愈合状况一直不理想的伤,替她穿上衣服,带她回她房间,一如往常拥她入睡。
凌在纪容牢固的拥抱里体温渐渐降了下来,胸口凉凉疼疼地。纪容怀抱不再能温暖她了。
凌在这份冷却中逐渐想通一些事。
她不晓得纪容今晚对她强烈的占有欲是从何而来。
但其实纪容搞错了她对她的情感,纪容以为的爱全部是错觉。
真爱一个人怎么会没有被所爱之人碰触的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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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枪伤在昨夜激烈性事里不小心又裂开渗血。
伤口这次恶化得很快,半夜凌身体就开始发起低烧,而后温度迅速窜高。
纪容喂她两次退烧药才勉强把热度压下来,在天白未亮之际紧急决定自行开车,带凌到医院就诊。
快速行驶的车里,凌强行打起j-i,ng神,虽然头重脑热,嘴唇干裂,还是想跟纪容把话说清楚。
“……这次伤好了,请妳让我离开。”
纪容安静一晌,只专注凝视前方,双向车道暂无来车,她在山路一个拐口转了大弯,方安抚道:“妳别多想,只管把病养好再说。”
凌忍了忍,终究忍不住心里比什么都强烈的绝望,话没出口,眼眶一热,视线就全然模糊,眼泪扑簌不止。
她抽噎着,“容,没用的……我们这样是行不通的……” 既然无法爱她,又何苦硬留下她。
纪容没有回答,又拐了一个大弯,才转头看凌,还没说话,车身骤地传来轰然巨响。
两人被离心力猛力一扯,纷纷摔上车窗。
她们被人恶意拦腰撞上山壁,车体毁损严重,凹陷变形。
凌身陷副驾驶座及山壁之间动弹不得,纪容的头被破裂车窗划伤,血流不止。两人还没从剧烈受创的眩晕中回神,纪容那边的车门便被用力打开。
来人将纪容扯了出去,而后两声响亮的巴掌声旋即传进凌耳朵里。
“贱人,妳敢找人暗算我!”
武雄y-in霾凶暴的脸,在凌模糊不清的视野里出现,旁边彷彿还稀稀落落站着几名手下。
纪容显然尚未由方才强烈撞击里恢复意识,立刻又遭武雄两下重击,顿时像断线玩偶被打得嘴角ji-an血,胸腔猛咳几下。
武雄从身后掏枪轻拍纪容脸颊,“妳很厉害嘛……这几年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不放我生路就算了,又联合别的道口搧动笑面虎杀我,弃车保帅……”
那枪转眼重重砸在纪容头上,“干!妳花样很多嘛!”
“……” 武雄朝倒下的纪容发狠踹了数脚,等终于解气,才蹲下抓起不停咳血的纪容。
“妳猜后来怎么样了?”
“……”
武雄y-in恻恻笑了,脸上有种近似恐怖的顽皮,他慢慢靠近纪容,嘴贴她耳畔,压低声音道:“我先把笑面虎杀了,就像他叫我让人除掉严晋那老家伙一样。” 讲罢,武雄不可自抑放声大笑。
凌在车内见纪容有难,心急如焚,无奈头晕不已,加上安全带锁挤压变形,根本爬不出车身。
几个小弟正好往车里探了探。
“雄哥,车里还有一个人!”
而后凌就从钢板残坏的驾驶座被强拉出车。
由于车是朝纪容方向撞击,凌被安全带挡住,辅以纪容r_ou_身保护,所以伤势并不重,只是受晃动力道牵连,身体又正在发烧,看来相当虚弱。
一被拉出车外,凌马上看清一行人面目。
武雄带了几个小弟,身旁还有装上行走辅助器的同佬,一路人分驾两部休旅车,一辆正与她们的车黏连山壁,一辆停于两台报废的车后方。
“瞧瞧这是谁……” 武雄一见她就如获至宝,“这不是妳这臭婊子的心肝宝贝吗?”
本来奄奄一息的纪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