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下午见到纪凌时,不是想替她作画吗?这是事成的好机会。”
“太迟了,拍卖目录已送出,拍卖品无法更换。”
“这不是问题,此次拍卖会主要目的是为了募款。我敢打包票,纪凌的裸画绝对会比容的值钱,就算临时更换拍卖物,也丝毫不会影响买家下手意愿。”
凌完全不知道lizzie是打哪来的根据与自信,认为她的画会比纪容值钱,连is都半信半疑。
“如果妳错了,到时怎么办?”
“这个简单,不如妳我立下赌约,倘若纪凌的画价码没容高,我可以让妳画幅裸画弥补损失。但是,如果纪凌的画如我预测般抢手,妳得给我别的酬赏。”
lizzie一番积极的居中协调,在微妙的时分里,可说是一场及时雨。is显然已经动摇。凌很感激。
最后大概因为lizzie的条件实在太诱人,is犹疑一阵,终于答应用凌的裸画换下纪容即将拍卖的那幅。
自出生以来,除纪容外,凌的luǒ_tǐ只有徐宇恒见过,再没其他裸露身体给人看的经验,更遑论要在人前宽衣解带。
为了纪容,凌什么都愿意做。
但此刻,她突然有些犹豫。犹豫的并非裸露本身,而是纪容知情后的反应。
和徐宇恒上床,已让纪容如此明显地厌恶她,倘若画了裸画,纪容不晓得会怎么想她……
她有点怕纪容轻视的目光,那是她无法承受的,每次都疼得她呲牙裂嘴,往往痛上好几天才有办法痊愈。
“纪凌小娃儿,妳愿意吗?”
is也看出凌的迟疑。虽说lizzie做了顺水人情,毕竟不是由凌亲口说出,总难以算数。
“若妳没意愿,我绝不勉强。”
机会稍纵即逝,思及她从没为纪容做过什么,这或许是唯一一次机会。一咬牙,凌就不再考虑。
“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is抬起手作邀请手势,“听凭尊便。”
“拍卖会之前,别让纪容知道这件事。”
* * * *
is动作迅速地联系了几通电话,不久,画室陆续出现一些男男女女,约莫七、八人,全是is的学生。
很快交付准备事宜,大伙就各自利落进行工作。
等差不多,is就把凌唤来,“妳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
凌想了想,轻咬下唇,摇摇头。
is二话不说,爽快下令,“把衣服脱了。”
凌知道自己没什么可反悔的,即使纪容无法爱她,只当她是女儿,也不影响她对纪容由里到外的真。
她也不是傻,爱一个人哪能时时刻刻算计自己付出多少,她只是自然而然想如此做罢了。
当一阵凉意袭来,凌已全裸站在众人眼前。
is让人取来几条粗绳,将凌四肢分开缠绑于方才搬来青铜色欧式庭园铁椅上,又拿了两条黑布,一条卷成麻花状,圈缚凌嘴巴,另一块蒙住她眼睛。
被人四肢大开,以如此羞耻之姿固定椅中,无异是邀人欣赏她敞开的私处,又因眼口手脚被捆,凌陷入一片动弹不得的黑暗中,不由感到不安。
is彷彿就是要她这般惶然,在她耳畔轻道:“我要妳好好感受此刻心里的恐惧。”
失去视觉,亦无法说话,身体其他感官渐渐开始敏锐。凌听见is手边发出细微声响,好似摸索什么东西,而后lizzie就在不远处问道:“妳想怎么呈现纪凌?”
“如果说,纪容是自我意识的觉醒,那么纪凌恰好相反。”
is气息拂上凌脸庞,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手里有着沾黏的涂抹声,凌还不知道她下一步打算如何,单边r-u房倏地就被人一把抓住。
“嗯……”
太过突然的动作,令凌倒抽一口冷气,惊喘出声。
is非但没放手,反加大力道揉捏,到凌生疼的地步。
“纪凌代表自我意识的沉睡,身上是父权主义的印记。”
手离开,凌感觉胸前一片黏腻,鼻尖传来油料味道,看来is在她胸脯涂的是颜料。
“你们几个也把衣服脱了。”
七、八人脱了衣服之后,is传令所有人如法炮制,要他们在凌身上尽情留下每人心中父权主义的样貌。
想是艺术创作,类似场面早司空见惯,几人毫不客气对凌上下其手,某些力道之大,象是要将印记刻到凌骨子里,敏感下体周围不停被揉上黏稠液料,没放过她身子任何一处。
从头到尾,凌不吭一声,死咬嘴里那块布。
凌明白is不是想羞辱她,而是要告诉她,她爱纪容的方式错了。
她自己也清楚纪容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她何尝不想更有尊严地爱纪容?
但谁能肯定告诉她怎么爱才是对的?
感情本无道理可言。
诚如她对纪容一昧挖心掏肺付出,又如纪容怎么都不肯接受她。
最后只落得下贱两字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