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是大夫,救人是应该的,何况是守卫疆土的将士,我不是为了银子,这个我不能收,真的不能,将军你拿回去吧。”
“小大夫,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把我们的老将军救活了,我们要是没点表示,那怎么成;小大夫你要是嫌少,我再去跟大将军说。”
“我不是为了银子,真的,我从庐州开始行医,这一年多来都是义诊的。我在医馆坐堂,不收取任何费用,要是我把脉有误或是开错药,我还要负担病人的医药费。”
老军医诧异道:“小大夫,你不收取费用,还有给负担病人的医药费,这是为何?”
宁长安叹息一声,有些无奈:“我现在给病人看病是为累积经验,医馆看我年纪小,刚开始不肯让我去坐堂,我说我开错药就自己给病人出钱治病,他们才答应让我去的。”
随即一道清朗的男音传来:“世人大多追名逐利,失却了一颗钻研求道的本心,是故狭隘而拘于一隅。小大夫心明纯净,抛弃功利一心向医,怪不得小小年纪,医术便已如此精湛。”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说话的是谁?)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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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军医
宁长安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从屏风后走来一位年轻将军,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剑眉星目,器宇轩昂。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子,微微一愣就他们说:“参见大将军。”再次一愣,大将军,应该就是军队中最大的,怎么这么年轻?
宁长安眨眨眼,看了他好几眼,确认道:“你是军队的大将军,是,是这里最大的?”
“嗯。”
“那你怎么这么年轻,我看你就二十岁左右吧。”
容涵走上前两步,站到这小大夫面前,不着痕迹的打量她一番,及至他的腋下,十五岁应该有吧,这年岁还真是挺小的,不答反问:“那你几岁?”
宁长安下意识地回道:“十二岁。”
容涵心中一愣,这未免太小了吧,十二岁的小姑娘就长这么高了,他怎么没见过!
面上顺势说道:“是啊,你一个十二岁的小大夫把我们军队里五十岁的军医给比下去了,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我,我是因为我师父的医术高超,我有幸得师父教导,学了一点皮毛。”
容涵轻笑着摇摇头,赞扬道:“徒弟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小大夫不必自谦,你医术高超是事实。
就是因此,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小大夫若是能应下,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将来若是有事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必定尽力而为。”
宁长安抿抿嘴角,犹豫道:“要不,大将军你先说,我看我能不能做到?”
容涵回道:“在下想请小大夫留下一段时日,做军医。”
“啊?”
“你有何难处?小大夫不是说,你现在行医是为自己累积经验,既然都是给人看病,来军队不是更能为国为民尽一份力。”
宁长安看他一眼,婉拒道:“我现在医术尚浅,不仅要给自己累积经验,还要跟师父学艺,要上山采药,配药炼药,而且我们十月中旬就要离开长春府。”
容涵笑道:“今日是九月初八,可否请小大夫和你的师父九月和十月来军中,你们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宁长安想了想,说:“这个我不好做主,我要回去问我师父。”
“当然,那我就不耽误小大夫,马车已经备好,就让韩校尉送小大夫回城吧。”
“多谢大将军。”
宁长安背起医药箱,颔首告辞,一个错身而过间,两人都是神色平平,谁都不曾想到,他们将来会纠缠至深。
看那小大夫走远,容涵问:“如何?”
“回大将军,据府尹回报,这两位并无异常之处,应该确实是游历而来。”
游历,那么说来长春府真是巧合?容涵垂下眼眸,眸色渐深,不解道:“韩云越去请人,怎么会把一个小大夫带来,那位老药王呢?”
军医方才已经打听清楚,回禀道:“那位老药王点明他的徒弟可胜任宫中的太医,只说让这小大夫跟着来治病,他并无意来军营。”
容涵还未再说话营帐外便响起禀告声:“大将军,北疆的探子传来的飞鸽传书。”立时目光一凛,大跨步往外走。
帐中其他将士当即跟上。
回到落脚的小院,宁长安谢过后跳下马车,找师父简单地把在军营发生的事交代一遍。
“阿宁,为师听你的口气,似是愿意的?”
“师父,难道您不愿意吗?”宁长安反问:“将士们保家卫国,多值得敬重啊。我们要是能出一份薄力,不是该义不容辞吗?”
毒医仙平静道:“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这江山是容氏皇族的江山。”
宁长安诧异:“对呀,怎么了师父?”
“为师和皇室曾经有些纠葛,皇家的事,能不沾边,为师就不想沾。”毒医仙面色平淡:“何况军中生活拘束,为师不喜;即便是为了将士,军队有军医,用不着游方的大夫操心。
若是军医无法医治之症,那也是命。为师不去军营,你要是想去,师父也不拦着,不过一个月后,必须得回来。”
宁长安沉吟半响,道:“师父,徒儿想去军营,想为将士们稍尽一点绵薄之力。今天送徒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