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是没有资格谈条件的。说不说,也由不得你。”
“唔……本王不说,贵、贵妃……也逼迫不得本王……”他的嘴巴被抵住,开口很困难,说出来的话很是含混。
不过,齐少凡也听出来了。
齐少凡一把将他拉得坐了起来,让他背靠在廊下的红漆柱上。说到:“你怎么知道本宫逼迫不了你?”
她说完,抓着他的脚,就将他的鞋子脱了下来。
魏曜怔了一瞬,脸上瞬间又浮起了一抹荡笑:“贵妃还真是主动啊,不过这种事,还是让男人主动的好。不如贵妃把本王的绳子解开,让本王自己脱如何?”
“……”齐少凡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没有笑容,只有一片冷淡。
“夜已经晚了,王爷在后宫逗留太久也不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答案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你走。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王爷是知道的,王爷要是不想自毁前程,就收起你轻浮的嘴脸。”
她说时,将他的袜子也脱了下来。
魏曜一看她手边放着的羽毛扇,顿时明白过来她想做什么。
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了回去,看着她的眼睛里也升起了一抹恼怒的恐惧。
“本宫知道,王爷是硬骨头,打你骂你都不一定能让你开口。本宫也不想和你废话。待会,王爷可要笑得小声一点,本宫的外头,正是神卫营巡逻必经之处,让人发现王爷半夜在本宫的宫里,王爷可不好交待。”
“第一个问题,你们口口声声说本宫有奸夫,本宫就问你,本宫的奸夫是谁?”
听他昨夜的话,似乎知道谢绾的奸夫之事。虽然说已经从嬷嬷嘴里知道,她与那个所谓的奸夫是清白的,但她还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别人她不好直接问,但对这位下流王爷,不需要跟他避讳什么。
魏曜一听,就笑了起来:“贵妃的奸夫是谁,贵妃自己不清楚吗?”
齐少凡也懒得跟他多费唇舌,直接拿起羽毛扇,在他的脚底轻轻扫了起来。
魏曜浑身一颤,然后整个人都绷紧了。像被扔到旱地的鱼,拼死挣扎起来。他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剧烈的几乎压抑不住的笑声:“……噗……啊……噗嗤……”
“贵、贵妃……饶……停手……”
“噗……”
“别、别挠了……”
“……”齐少凡看差不多了,就停了手,但扇子也并没有从他的脚底心拿开。
她望着他,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本宫怎么知道王爷是不是说得实话?难免要先先试上一试。王爷还是识时务一点的好。快点说吧……”
“我……我不知道啊……”
魏曜几乎笑出眼泪,羽毛扇虽然没有挠,但碰触到脚底,仍让他痒得受不住。
“你不想回答?”
“不是、不是,本王真不知道啊……”
“……”齐少凡也不多说了,再次挥动扇子,在他脚底挠了起来。
魏曜浑身颤抖着,挣扎着,终于失去平衡,又仰面摔倒在了地上。他躺在地上,仍大笑不止,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卷成了一个虾米状。
“不知道啊,贵妃饶……饶了我啊……”
齐少凡停下来看了他一会,他这副样子倒像真的不知道。现在时间紧急,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浪费。
她沉默了一息,便放过了这个问题,宫铃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好,这个问题你说不知道,我且信你一次,不过接下来你还说不知道,我就不会跟你客气了。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跟你说那些弯弯绕绕了。”
“你我都很清楚,皇上从本宫那里拿走的那枚宫铃并不简单,皇上甚至因为那枚宫铃秘密离宫。你和谢灵玉的那些勾当,本宫都知道,你也不要和本宫打马虎眼。那枚宫铃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你如实说出来。”
她说着,羽毛扇又在他的脚底挠了起来。
魏曜已经躺在地上,痉挛了起来。顿时几乎跳起来,又在地上打滚挣扎起来。
“唔……啊……别……”
“……”
齐少凡也怕惊动旁人,适可而止,扫了片刻就放开他,等着他的答案。
魏曜已经承受不住,若是‘痛’他还能承受,可是‘痒’他完全没有抵抗。他缩在地上,额头上青筋暴涨,脸色红涨中又透着铁青,眼中的笑在齐少凡停止之后,只剩下大颗大颗的汗水,汗水迷蒙了他的眼睛,他蜷缩在地上,喘息着说到:
“宫铃、宫铃……”
“快说!”
“关于宫、宫铃……有……有一个……”
随着时间的推移,齐少凡心里也并不安宁。王爷半夜出现在她宫里,被人撞到,她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她已经让小六子去找魏青,如果神卫营的人来了,她就失去拷问他的机会了。
魏曜因为一番折腾,早已经耗尽了力气,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似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80、敢勾引朕的儿子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突兀,背后突然吹来了一阵阴风。齐少凡无端端打了一个寒颤。
她抬头望了一眼四周,月光已经被云层遮住,头顶高大的槐树只有一片浓重的黑影,泰山压顶般倒扣下来。
庭院里的光线越发昏暗,唯有廊下临时挂着的一盏宫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在头顶上被风吹得摇摇曳曳。而他们的影子被光线拉得老长,也随着晃动的光线摇摆不止。
风声穿过花树,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