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过了呀。”

白丽梅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一下子被逗乐了,狠狠在他耳朵上拧了一下,笑骂道:“你爸肯定还没消气,我去看看看,阿超给这小子上药,一定要弄疼他!”

聂雪超笑眯眯地一把抓住弟弟的屁股,刺激得后者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他不怀好意地在弟弟耳边吹气,道:“其实一点都不痛,对吧?”

聂鸿皓睁大水汪汪的眼睛,委屈道:“好痛的,你也不拦拦。”

扒下他的裤子,在手上涂了药膏后轻轻的擦拭,聂雪超慢条斯理道:“我怎么拦?我拦了被打的就是我了。”

聂鸿皓满脸悲愤:“说好的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呢?”

聂雪超在他屁股上轻拍一下,弄得他痛呼,笑道:“就是得给你点教训,免得下次再乱来。”

之后的几天聂鸿皓都过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聂开总是瞧他不顺眼,连杯子洗不干净都会抽他一顿,再次被聂开的冷哼弄得噤若寒蝉之后,聂鸿皓哭丧地趴在哥哥的肩膀上,道:“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没法过了,我们回北京吧。”

聂雪超弹了他脑门一下,道:“本来我春节假早就完了,还不是你惹事,让我又请假,扣了多少工资知道不?你拿什么补偿?”

聂鸿皓暧昧地拿下身蹭蹭他,舔着嘴唇道:“我拿身体做补偿成不?”

被弟弟撩拨得火大,聂雪超转过身把他搂在怀里,声音有些黯哑,“后天去北京吧,我给爸妈说,你别挑事。”

聂鸿皓露出甜甜的笑容,撅起嘴道:“我哪有挑事?你说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说宰羊我不敢杀j-i。”

就是被这样子撒娇的小鸿征服,聂雪超叹息,看来他已经被弟弟吃得死死的,在这个整天卖萌的小坏蛋脑袋上狠狠揉一把,聂雪超道:“赶紧把你剩下的事情处理好,我和你一起。”

聂鸿皓皱皱眉,有些不适应生活中突然有了个管家,但还是点头道:“好,我们今晚去见秦律师。”

聂雪超勾唇,看来自己又离弟弟生活近了一大步呢。

等到晚上的时候,两人来到华东楼的包间内,秦利已经提前在那里了,看到聂鸿皓带着哥哥来也只是稍有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

随便聊了几句,聂鸿皓向秦利敬了一杯酒,诚恳道:“这次多亏秦律师了,不然我还不能全身而退。”

秦利淡淡道所托,我怎敢不尽心办事,只是本想见三爷一面,没想到还是被您拒绝了。”

聂鸿皓吃了一口菜,道:“我想你也听说过我和王岩的事情。”

“略知一二。”

“我当年救他也只是顺手,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却一直念着报恩,如今终于被他逮到机会,”聂鸿皓微微一笑,“也算是还了人情,他也不用一直觉得欠我,我们也没有见面的必要。”

秦利皱眉:“对您来说是顺手来说是天大的恩情,虽然我们手底下的人都觉得这么些年,他为您做的够多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现在连见他一面这个请求,您都不肯答应吗?”

聂鸿皓摇摇头,不置可否,“吃菜吧,凉了就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秦利识趣地将话题转到了其他方向,起了现在的政治新方向,聂鸿皓显然对这个不感兴趣,不过聂雪超倒和秦利聊的挺开心,席上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

虽然和聂雪超相谈甚欢,秦利还是用余光观察着聂鸿皓,虽说出力的是王岩,但所有的证人和j-i,ng心准备的供词全是出自这个少年之手,看来是早有准备,这就让她有些心惊,而且这家伙变脸就像川剧变脸谱一样快,偏偏无法无天什么事都能整出来,真希望有个人能管住他。

谈到苗肖东这些个污点证人的处置时,聂鸿皓随便挥手,道:“给他们点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秦利皱眉,道:“苗肖东虽然没跟三爷办过事,但也算立了大功,梁洪波的家人在临沧也有些势力,这次终于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即使苗肖东被判了死刑,梁家也不会放过他的妻女。”

聂鸿皓脸上一付“干我屁事”的表情,冷笑道:“难道我还要帮他解决这些麻烦不成?”

秦利有些不满,人家为你付出了性命,你却没做到承诺,这就算在黑道也是为人不齿的,早听说方三爷手段老道,身边却无人可用,看来也是这个原因了吧,她还是继续劝说道:“当初苗肖东染了艾滋活不过半年,我和他说话时曾经承诺过在他死后护他妻女,三爷也是承诺过的,现在您这样让我有些里外不是人啊。”

聂鸿皓眉头舒展,摆出明君纳谏的表情,却说着令人胆战心惊的话,“你可知道,他是怎么染上艾滋的吗?”

看着他诡谲的笑容,秦利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她怎么忘了,眼前坐着的这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么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他只知道毁灭和杀戮。正在冷汗淋漓之际,聂雪超握住弟弟手,让室内紧张的气氛为之一缓,他轻声问秦利:“苗肖东的妻女是怎么一个情况?”

秦利战战兢兢道:“他老婆是湖南人,前年临沧成为国家级开发区后来这里想赚点钱,没多久就嫁给了苗肖东,生了一个女儿现在才一岁半。”

聂雪超微笑:“这也不难办,既然在这边没有亲属关系,就送他们去江西吧,离湖南也挺近,把孩子户口落在江西,两个人都改名,找两个保镖送他们过去,保护一段时间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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