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笨了?”

聂鸿皓冲他做了个鬼脸,笑眯眯道:“反正没我聪明,或者我还有一个猜想,其实你也是充话费送的,但是送得不满意,所以妈又重新去充了次话费。”

聂雪超沉默,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爸爸也太可怜了……半晌,他突然醒悟过来,道:“明明在讨论你的问题,为什么又扯到我身上?”

聂鸿皓双手抱住他的肩膀,把头埋在哥哥的胸膛蹭蹭,一付小鸟依人的样子,娇声道:“咱俩不是早就同生共死,祸福相依了吗?”

一根手指抵住聂鸿皓的眉心,让他远离自己三公分,聂雪超无奈道:“你就别瞎猜了,无论化验的结果是什么,我都当你是弟弟,养了十八年,我怎么会突然就变心。”

聂鸿皓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温暖的笑容,自从秦利告诉他可能和聂雪超不是兄弟后,他心里就一直有根刺,□□会流血,不拔又痛,这种难耐的痛苦让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而聂雪超总是用这种c-h-a科打诨的方式来软化这根刺,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他无比沉迷,陷在美梦中无法醒来,他的瞳孔很清亮,柔和地看着聂雪超,“为什么?对我这么耐心?”

按照往常,聂雪超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因为你是我弟弟”,但此刻为了消除聂鸿皓心里的不安,他在弟弟的嘴上轻啄一口,道:“没有为什么,你在我身边,自然就想对你好,你在我怀里,自然就想宠着你,你在我身下,自然就想干哭你。”

话虽然有些流氓,却成功地取悦了聂鸿皓,他翘起嘴角,“哥哥,你越来越坏了。”

聂雪超耸耸肩,“没办法,近墨者黑。”

飞了大半个中国,最后降落在t2航站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雾霾让三人皱眉,不约而同地带起口罩,秦利刚想开口说自己住宾馆,聂鸿皓就直接决定了她的去路,“你睡沙发,在把事情弄明白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我超过50米。”

秦利点头,咽下一口血,心里有个小人不停地在扇自己巴掌“要你嘴贱!要你嘴贱!要你嘴贱!”

跟保安室的大爷说了一声后,三人很快就寝了,公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闻名遐迩的秦律师在成名以来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窝在窄小的沙发内被迫听了一晚上的男男春宫戏。等到第二天三人去吃早饭时,大爷瞅着他们目光怪异,看着秦利的黑眼圈和j-i,ng神饱满的两人,更是对着秦利展现怜悯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秦利很想对着正在脑补三人行的老大爷狂吼“马蛋!上床的是他们两个不关我的事啊!”但在聂鸿皓轻轻的一瞥之下就偃旗息鼓了,大爷看着她满是怨念的神情,不由得更是心生怜惜,对着兄弟二人责备道:“人家小姑娘,你们轻着点儿。”

大爷是老北京人,儿话音有种说不出的韵味,聂鸿皓一听就笑了,一付乖乖的模样道:“我倒是没怎么闹,就是哥哥太猛了。”

聂雪超无语,又黑我?

自从聂鸿皓登堂入室以来,聂雪超在邻居们眼里的形象已经变成了夜夜笙歌的fēng_liú大少,而且还擅长各种花样,因为聂鸿皓每次总是酣畅淋漓地大叫,而他叫时声音高亢雌雄莫辨,一开始还有人投诉,被聂鸿皓已各种不入流的手段整治后,他们表示——习惯了。

这会听到坏蛋小鸿这么一说,大爷一下子就相信了,用一种谴责的、让聂雪超无地自容的眼神看着他,但什么都没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摇摇头,背着手慢慢走回了保安室,让聂雪超所有想要解释的话全部噎死在喉咙里。

郁郁寡欢的聂雪超吃过早饭就去公司报道了,聂鸿皓手肘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支起下巴,对着秦利笑得像一只狐狸,秦大律师刹时冷汗就下来了,三观正的保护神走了,现在她一个人面对这个杀神还真是有点虚,就怕一句话说不对就横尸街头。

半天没见聂鸿皓说话,秦利只好硬着头皮道:“三爷,您有什么安排?”

聂鸿皓拨弄起筷子,问:“基因检测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不出意外的话,7天。”

聂鸿皓无聊道:“这么长时间本来应该和哥哥一起玩的,现在你在旁边还真让人不自在啊。”

看着他一付嫌弃的表情,秦利想咆哮“混蛋!你昨晚怎么没有一点不自在啊!”

聂鸿皓笑嘻嘻道:“不过嘛,我的事情如此特殊,就不能让他们快一点吗?”

“之前为了保密,没有给他们说委托人的姓名,三爷您看?”

“我要最快结果。”实在是被这个事情弄的心急如焚,聂鸿皓抿紧嘴唇,目光有若实质地檀香秦利,后者老老实实地拿出手机给中心实验室打电话,那边的人一听是方三爷的样本,便一阵j-i飞狗跳之后说他们通宵加班保证明天出结果,听到这聂鸿皓才满意地点头。

秦利在认识方三爷之前一直渴望能亲自接触到这个传奇人物,但真的接触后秦利只有一个感觉——生不如死。他可以上一秒对着你笑得开怀,下一秒就掐住你的脖子,可以之前还雷霆震怒,一句话说到他心坎上又面色释然,他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随心所欲却总能歪打正着,谁也不能准确地看透他心里在想什么,除了聂雪超。

两人无所事事地逛了一天,傍晚时走到了金宝街,这条据说是全国最奢侈的街,只有730米长,却是可以比肩纽约第五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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