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旭受着夹板气,苦不能言,一味来拉陆敏的手,还是要背。
陆敏跃下步辇,快行几步,还在笑:“真真儿是疯了……”
皇帝就在大殿后门上站着,殿内无人,亦无火光。他自阴影中走出来,轻声问道:“吃过了?”
陆敏轻轻嗯了一声。已眼看如更,她肯定吃过了。
赵穆又道:“我今儿查过书,那非是处子之血,而是我弄伤了你。”
所以还周殿大臣们吵的不可开交时,他拿着一本细述男女床事的书,看了个不亦乐乎。
“还痛否?”他又问:“可要找太医来替你看看?”
陆敏连忙道:“那种伤很容易好的,已经不痛了。”她仍旧怕这事儿要在他心理造成阴影。
赵穆手足无措,却显然大松一口气,他握过她的手,顺势抱了起来。陆敏回头,殿阶上一圈儿垂头恭腰的内侍们,自封了眼耳鼻舌,木头一样站着。
她道:“今夜奴婢不该司寝的。”
赵穆笑的分外和畅:“那朕替你司寝,如何?”
事实上还不止是司寝,隔间里那从未用过的澡缶被搬了出来,在地龙暖暖的龙榻之侧,陆敏又洗了一回澡,皇帝兼职御医,埋头亲自查验了一回,确定没有出血,亦完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