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趴在他身上,撒娇一样在他的鼻梁和眼睛上落下绵密的亲吻,“不想带,好不好?”
楼逸之无奈地盯了他半晌,用自己所剩不多的余力,恨恨地掐一把他的面颊,“小混蛋,随你吧。”
楚远终于如愿,偷偷露出一个得意笑容,然后他埋首在楼逸之的脖颈间,一边猛啃他的喉结和锁骨,一边用力挺胯,直到将自己全部送入那紧致的后x,ue。
楼逸之痛得一声闷哼,却主动抬腿勾住楚远劲瘦的腰,甚至鼓励般地迎合他。楚远登时被激得理智全无,按住楼逸之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
楼逸之一开始觉得这种z_u_o爱像是受刑,身下的性器如烧红的烙铁般往他身体里捅,带来阵阵痛感。但他为了小男友能爽快一点,便咬牙忍着,一声不吭,颇有种舍身成仁的悲壮心理。
然而渐渐地,后x,ue里升起一股陌生却汹涌的快感,瞬间将他的理智撞得七零八落,轻喘低吟不可抑制地从喉间泄出。
楚远埋头猛干,他着迷地看着那嫣红的x,uer_ou_被撑到极致,s-hi淋淋一片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r_ou_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满足让他激动不已,抽c-h-a撞击的力道次次加深,直把楼逸之顶得后退些许,不过每次又都会被他握住腰扯回胯间,更深更凶地进入他的身体。
r_ou_体碰撞的声音和暧昧的水声回荡在幽暗的房间中,台灯微弱的光芒映在交缠赤裸的r_ou_体上,折s,he出 y- in 靡的光。
楚远c,ao得越来越凶狠,楼逸之已经闷哼着s,he了一回,而在他不断的侵犯下,性器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楼逸之的眼角被生理泪水濡s-hi,声音也带着哽咽的哭腔,低吟着说:“够……够了。”
“小远……我很累了。”楼逸之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
楚远轻咬他的耳垂,哑着嗓子安抚:“再过一会儿……”
经过一段漫长而甜蜜的折磨,楚远终于心满意足地s,he在了楼逸之的身体里。他像是野兽标记自己领地般在楼逸之的后颈啃了一口,黏糊缠人地从背后搂紧他。
而楼逸之此时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闭上眼睛就想昏沉这着睡去。
“前辈,别睡……”楚远轻轻摇晃他的肩膀。
楼逸之登时警惕地看着他,“不能再做了。”
楚远窘迫地红了脸,讷讷道:“我知道的。明天还要拍戏,我不会妨碍前辈的工作。”
“乖。”楼逸之有气无力地摸摸他的脑袋。
“但是前辈你需要清洗一下。”说完,楚远不容置疑地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楼逸之实在累极,也顾不上这个姿势有多羞耻,迷迷糊糊地任他施为。当温水冲泡着他疲乏的身体时,楼逸之不由得一声喟叹,舒适地眯起眼。朦胧中他看到楚远认真的侧脸和温柔的眼神,心中一暖,却不由得嘀咕着这小子床上床下的差距也太大了。
楼逸之想着想着就陷入混沌,没等清洗完就沉沉睡去。楚远这时候便显得尤其可靠,为前辈细细擦干身体,又抱回了床上。他面上带着明显的餍足与喜悦,珍视地在他眉心印下一个轻吻,满足地与他相拥而眠。
第40章
“好……好一个乖徒弟!”凌不善扯眉冷笑,他手中的长剑肃杀凛然,横在两人中间,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师徒二人分毫不让地对峙着,空气都仿佛被那凌厉的战意切割成了碎片。
“师尊……”李求是眉头紧锁,右手虚搭在腰侧的剑柄上,古朴的长剑一声铮鸣,似是随时要出鞘。但他面上满是挣扎犹疑之色,痛苦地望向自己的师尊。
凌不善放声大笑,声音中却饱含自嘲凄凉之意,“我的确算不上仁善之辈,但我自认对你这个徒弟已然倾尽心力,你的修为、你的剑法……若是没有我,你怎能达到如今的境界?!”
李求是的眸中蓦地涌上一股s-hi意,他嘴唇微抖,轻声道:“师尊的恩德,求是从不敢忘。”
“但是,”李求是咬牙道,“师尊,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我错?”凌不冷笑一声,“我哪里有错?白飞羽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我杀他不过是替天行道。”
“师尊……”
“你闭嘴!”凌不善厉声喝道,“我养你这么久,都没能养熟你这个白眼狼。怎么?当初我逼你拜我为师,你一定觉得很委屈吧?”
凌不善眸色深沉,“哦,我想起来了,你一开始就是想要拜白飞羽为师的,是我半路截胡,坏了你的好事。所以现在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吗?”
李求是微微一愣,急声辩解道:“不是的!师尊……师尊,当年得幸入你门下,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我怎么会……”
“那就给我让开。”凌不善冷冷地盯着他。
李求是神色纠结地与他对视良久,终于坚定地摇摇头,“不行。”
……
“卡——”一场戏拍完,范子安高声喊停。
楼逸之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强压下的疲惫感卷土重来,尤其是他身后那处还在隐隐作痛,让他站着都深觉费力。
楚远立刻凑过来,不动声色地轻轻扶住他的腰,低声问:“前辈,你还好吧?”
“没事。”楼逸之拍开他的手,挺直腰背走向休息区,不露丝毫疲态。
楚远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面瘫脸上满是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