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而是将一根竹竿伸进了铁栅栏的缝隙,竿头绑着个铁罐子,那大汉竟咯咯笑了起来:“要喝水的,就凑到这铁罐子上来,大爷们喂猪,就是这样的。”
王怜花放开了戚素桃,冲她眨眼笑了笑后,便下了床,朝牢门走去,在要走近时,忽扬起一掌,直击而出,只听“咚”的一声,也不知何物直接打在了那大汉贴着铁栅栏的脑门上。那大汉甚至来不及惨叫出声,就一个倒栽葱,重重地晕在了地上,做了一回莫名其妙鬼。
打晕了大汉,王怜花借助竹竿之力,竟把牢门打开了,这一切太过顺利,顺利得戚素桃都有些无语了。
戚素桃起身,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做完这一切的王怜花,要不是在这里打哈气不大好,她真的很想打个哈欠。
“戚姑娘。”打开牢门,王怜花朝戚素桃的方向伸出了一只手:“我们走。”王怜花真的有一张好皮相,笑起来的时候十分好看,若是换做别人,怕是会被王怜花的表面欺骗。
“哦。”下床,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戚素桃跟着王怜花离开了牢房。
两人站在牢房外,刚想往里面走时,他们上面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喂,下面怎么了?”
王怜花手掌再扬,接着掌风出去,一个面貌普通的人就此跌落下来,王怜花顺势捡起地上的竹竿,左手一把搂住戚素桃,右手将竹竿一撑,两人顺势上去了。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她和王怜花便到牢上的平地了。
还是那间小屋,只是这回桌上放着酒菜,但方才饮酒吃菜的人,此刻正直挺挺地躺在牢下与大汉为伴。
戚素桃很关心熊猫儿的安危:“熊猫儿关在何处?”
“此处尚不知还有些什么,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王怜花认真地说着,将地上移在一边的地砖重新安回原地,接着悄声来到门前,伸手将门推开了一条缝,侧目窥探起外面的情况,窥了半晌,回头朝戚素桃看了眼。
戚素桃踮脚走到他身边,冲他点了点头。
抓着戚素桃的手,王怜花身子微偏,揽着她一掠而出。
外面是长廊,戚素桃记得自己和熊猫儿走过这条长廊,当时她就觉得这个地方有那么点奇怪,那就是偌大的庄院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不大符合逻辑。
“走。”王怜花悄声说了句,拉着戚素桃左转而行,才没走出几步,只听长廊尽头,竟传来人语和脚步声。见状,王怜花连忙带着戚素桃往后退到一间敞开了一条缝的房间,两人连忙躲了进去。
只听来人说道:“你怎么能把沈浪和王怜花关在一起?”这人说话很是难听,嗓子比烟嗓更奇怪,那人越发走近,透过门缝,戚素桃瞥到了这个说话的人。这是一个乞丐,大概是吧。
大冷天里,他脚上只穿着草鞋,鹑衣百结,打满了补丁,一看就很穷,最蛋疼的是他满面麻子,眼睛还缺了一只,估计还很多天没洗过澡,大冷天里戚素桃都能闻到一股馊掉的味道。
默默地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这人是丐帮弟子,人称见利忘义金不换。”王怜花替戚素桃解释起这个人。
一听这人叫金不换,戚素桃想起山下寻足印时,朱七七提及金不换时那厌恶至极的表情。
嗯,能让直性子的朱七七那么讨厌,那这个人肯定是坏人。
“地牢就那么几间,不把他和王怜花关一起,难不成你希望他和金无望还有熊猫儿他们俩关一起?”这人语声尖锐简短,有点像在山坪遇到的女装大佬。
因为缝隙不大,戚素桃也看不到外头,只是单纯觉得这声音委实熟悉。
“咱们到地牢去瞧瞧。”这时,又有一人说话,这人语声雄壮粗豪,不是别人,正是气吞斗牛连天云。
他们齐齐朝牢房走了去,待人都走干净了,王怜花推开门缝,和戚素桃走出来道:“走。”边说,边搂住戚素桃的腰,带着她迅速离开,那速度堪比离弦之箭。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才跑,对方就发现了,简直在这个地方装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一样。
金不换道:“哎呀,那是沈浪和王怜花!!”
连天云怒喝:“快追!”
被搂着腰被迫飞的戚素桃:“……”这是得多瞎,才能认为她是沈浪?见过沈浪被人搂着腰跑路的吗?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身后一阵阵衣袂飘飘随风猎猎的声音,听着还离他们蛮近的,他们俩在别人的庄院里上蹿下跳的也是拼,作为外来人,这里的路径自然是不熟的,何况榧敝下,已是慌不择路,奔出数丈才发现前面已是死路。
还好,尽头左边有道门户,可躲人。
就在他准备飞身而入时,戚素桃一把拉住他,指了指上面:“往上跑。”
王怜花假笑:“戚姑娘,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戚素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谁跟你开玩笑了,大哥,人命关天的事,要逃出这里,听我的,往上飞。”
王怜花:“……”这姑娘怎么就不能按着他剧本来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