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开口道:“你倒会算计,为何不说我替你探听的事情比较危险?”
洛长清道:“若是论危险,我替你探听那走私茶叶的账目更加危险。同时我替你打听的事情你并未作出什么牺牲,而且却为我的事情牺牲很大!”
荣王哈哈大笑,“你若觉得牺牲,便可不做,若是觉得帮我打听消息不划算,也可以不做。本王从始至终并未逼你,全是你自行决定的结果!因此你现在完全可以拒绝!”
洛长清压着暴躁的脾气,心里盘算着,只这*一事,不但他可以再次说话好些天,还可以跟荣王换取一些探听事情的机会,一箭双雕,还是比较划算。而帮他一事,事后想好用什么交换还可以要挟他一次,算下来也不亏。
因此洛长清走到荣王面前,一把将他推倒,顺便他也翻身上去,“总之就着一次机会,你若同意便做,不同意就作罢,当我今日没有找过你!从此以后答应你的事情我也翻脸不认账,你我继续形同陌路,互不干涉!”
荣王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看着洛长清俊美的面庞泛着隐隐的粉红,可爱至极。他不忍继续逗弄,一把将洛长清掀至自己身下,三下五除二便扒干净他的衣物。
一个时辰过后,洛长清瘫软在拔步床上,虽不如上次那般别扭,但依旧疲累无法起身。荣王则侧躺在他身边,手指卷着他的长发说道:“若是神医次次这般主动该有多好,不如神医就住在府上,府中下人任你差遣,想吃什么尽管吩咐,需要跑腿也随意使唤。你我夜夜笙歌,这该有多快活!你却总是喜欢给那些穷人乞丐施舍药材,浪费精力还耽误正事,若是将那精力放在其他事情上想必也是不错,不如神医你试试?”
洛长清听着他的建议满是欠骂之意,他很想转过身去骂他两句,但无奈浑身乏力,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于是只能装哑巴,任他信口开河。
荣王没有停止自言自语,“本王早就说过这事男女都一样,经历几次便会尝得个中美妙滋味,方才神医那颤抖分明尝到甜头,定当不会忘记这*滋味。日后若想便来,本王随时伺候。神医既然与本王早已成夫妻之实,不妨直接嫁于府中,这样更有身份使唤那些下人,还可享受荣华富贵!”
洛长清听着浑身都想起鸡皮疙瘩,只因无力反驳因此只能继续听着。见荣王所言越来越离谱,他索性闭眼,困意笼罩着他,他一边听着荣王不变调的唠叨,一边进入梦乡。
荣王并未察觉洛长清早已发困,他还在继续,“本王不是没有娶过男子,那日初次见你容貌便将你当做本王之前的妾室。只不过那妾室本王已休书一封,现在本王只身一人。神医既然与本王有实,为何还要唤作神医?这样太过见外。不妨称呼你圣手?不妥,为何神医字号都这般奇特!难道生来便是为了治病救人做打算?那称呼你公子如何?又或者神公子?什么都无所谓,不过本王突然有了一个点子。就像之前掌握罪证方法一样,只要迎娶一位冯知府的女儿做妃,便可借机掌握很多有用信息,到时方可一把将冯知府拿下,还可探听你想要的答案,如何?”
洛长清呼吸早已绵软悠长,荣王轻轻推推他,“神医……公子?”
没见动静,荣王也懒得起身,于是天色还未黑透前,他搂着神医一起入睡。
天色渐亮时洛长清清醒过来,他感到喉头一阵轻松,甚至比上次还有舒爽。但却浑身酸痛,根本无力起身穿衣。
他用尽力气挪动身体,看到身后依旧呼呼大睡的荣王。荣王睡着时一点防备都没有,更不见白日里那嚣张的模样。洛长清突然兴起,慢慢伸出手试图放在荣王脖子上。
结果刚碰到他的皮肤,荣王的眼睛一下子睁开,手指掐着他的咽喉,目露凶光,甚是可怕!
洛长清看着那目光却突然想起来乱葬岗的景象。他一阵头皮发麻,惊恐的看着一把就能将他捏死的荣王。
片刻后荣王清醒过来,松开掐着洛长清的手,继续搂着他躺下来,“没事不要乱动,当心无意识时杀了你!”
这话让洛长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荣王对他总是痞笑使坏,可实际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阴险的家伙。不然一个被扁出京的王爷凭借自己一人的力量可以扳倒好几个异党势力,若是没有狠劲想必早已死在他人剑下。
他这是才认清眼前人,不漏锋芒仅是面对他而已。
“今日我想拜访冯知府,其他的事情见机行事。上次说道给他熬药治病,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该拿着药丸去见他一见。”洛长清说开口,嘴巴感到很干很干。
这时一下人及时从外进来,手中端着温茶递给洛长清,并喂他饮下。
洛长清着实惊了一跳,他的情况外面人这么容易就得知,那他们做的事情岂不是也瞒不了那些下人,甚至他们说的一字一句,都被下人听了去。
这府内到处都是冯知府的耳目,若被告密他别说救不出丑儿,就连自身性命都难保。
荣王发觉浑身僵硬的洛长清,一想便得知他在担忧些什么。
于是凑到他耳边轻道:“公子勿担心,这是自己人,嘴巴很牢!”
之后那下人退出去,温茶留在床边。
“自己人?”
“正是。你这几日所见到的全都是自己人,冯知府的耳目目前还剩几人,不过却没有机会看到你。”荣王安慰他,“因此我们的话题并不会被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