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父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沈信将沈枳抱起来笑道“傻啦,怎么都不知说话”
沈枳摇摇头道“太突然了,爹,陛下为什么要给我封郡主呀?”汨罗和沈信夫妇对视一眼都笑了,沈信对着沈枳笑道“傻丫头”却并未解释,这里缘由并非一句两句,而且沈枳并不适合知道这些。当天侯府喜气洋洋,沈枳走到哪里大家都要说一声“郡主”,沈枳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一天叫下来,沈枳习惯不少,晚上傍晚沈枳去找古恪,古恪也开玩笑叫“郡主吉祥”
沈枳不好意思的轻轻跺脚道“师兄!”古恪牵过她,曲起手在她鼻子上轻轻刮过“好了,还不好意思呢,吃了吗?今天做了灯影牛肉、清蒸江团、油焖春笋,给你庆祝,就等你了。”
“谢谢师兄”
沈枳常和古恪一起吃饭,平常也没别人,桌上就他们两人,今日晚膳明显要丰富一些,都是沈枳爱吃的,古恪自己吃的不多,照顾着沈枳吃“宜笑,你大哥近日就要返回雁门关,明日我让人送你过去,多陪陪你大哥,世子一走,短期内恐怕回不来。”
“啊”沈枳拿着筷子看着古恪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快,前几日母亲还给大哥说亲呢,大哥这就要去雁门关了。”
古恪轻笑道“你倒是消息灵通的很”
沈枳小声说“我听飒飒说的,不过我感觉大哥不太高兴”说完沈枳又有些失落“这样又好久都见不到大哥了。”
古恪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回答,快吃完的时候,说是何丰还有古恪的另外两名伴读沈千江和程墨来了,沈枳知道这么晚来定是有事就说自己先回去,古恪让人送她回去,让人把那三人请到书房,说自己一会过去。
古恪推门进去,三人都站起来叫“殿下”古恪走进去在上手坐下说“都坐吧,可有什么急事?”
何丰站起来说“殿下,有消息说北疆不稳,恐会生变”
古恪没有说话,何丰就继续说道“一旦北疆有变,陛下应该会派北安公再驻云城,殿下有何打算?”
古恪想了一会道“老师和我提过了,也问过我是否有意去军中历练,我也在考虑。对了,千江,蜀中那边情况如何?”
沈千江起身道“回殿下,那边没啥消息,倒是”沈千江说到这停下看了一眼古恪,古恪大致明了“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是”沈千江继续道“在景阳县找到了先太子乳母”
古恪的脸上笑容尽失,他轻微的吸了一口空气,让自己平复下来才继续问道“人呢?”
沈千江有些不能踌躇的答道“在路上,不日便可抵京。不过,已口不能言”
“她倒是命大”程墨有些嘲讽的说“能逃出一命还跑那么远,只要人还活着,总能让她开口”
古恪摇摇头道“其实她的生死无关紧要,没有她也知是谁,总归是给皇兄一个交代罢了。”说起先太子大家都有些沉默,倒是古恪很快就走出来了,问何丰“前几日听说何相病了,现在如何了?”
何丰不置可否“没事,就是和我大哥生气呢,母亲看了一门亲事,大哥不愿意。”
何丰一提,古恪就想起刚刚沈枳也在说沈楷的亲事就提了一句“说起来,你大哥和北安世子年纪差不多吧。”
“恩”何丰点头“是差不多,世子比我大哥大几个月吧好像,前几日还听我母亲说长公主在给世子选亲,我母亲也就着急了。”
“北安世子?”本来是闲谈,沈千江突然插话“雁门关守将沈楷?”
何丰回道“是,怎么了。说起来还和你一个姓呢。”
沈千江微摇头“我虽姓沈,但和清河沈氏可一点关系都扯不上,刺沈非彼沈呀。”沈千江出身贫寒,其父是一小将,不过他自小天赋极佳,景仁十六年的武状元,当年他才14岁,景仁帝不放心在外游学的九皇子,就将他给了九皇子,也当是历练,古恪的消息网几乎都由他掌管。
千江性子不羁,闻言大家也都是一笑带过,沈千江微皱着眉头说“有传言,沈楷与一名江湖女子交从甚密。”
“什么?”古恪有些震惊“什么叫传言,有便有,没有便没有,这样的话不可乱言。”古恪和沈楷交往不多,可是沈楷为人严肃,家族意识极重,标准的侯门世子,这样的人说和江湖女子有不清不楚,古恪自己都不信,不过忽然想到今日沈枳所说,古恪心里忽然有些疑虑“消息从何而来?”
沈千江想了想道“其实也不是秘密,早有传言,沈楷三年前奉命捉拿一杀人犯,可是这位人犯是位女子,名红尘。”
“红尘?”程墨问道“不会就是黑牡丹吧?”
“就是”沈千江继续说“子语也知道,红尘说起来也身世可怜,她原名红袖,后改名红尘。她父亲原是镖师,家里有个镖局一家日子也算富足。她12岁那年随他父亲运镖,顺便探亲,途径边境,她母亲生的甚是漂亮,突厥三王子达头一见便惊为天人,觊觎她母亲貌美,便想占为己有。地处边境三不管地带,守兵虽见可是未加相救,她们一家誓死反抗,达头就将她父亲与年仅5岁的弟弟杀了,将她母亲带回,见小女孩也是漂亮,就一起带回去了。后来中间的事情,也都不大清楚,只知两年后达头的二儿子和谋士被刺杀,红尘一路逃回,并寻到当年的守兵,也将其杀了。突厥当时就发信函要求我们抓捕红尘交于突厥,当时两国正值通商,沈楷刚好驻守雁门关,朝廷就派沈楷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