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安听见,只唔了一声。
丈夫不喜说话,仿佛天性如此,袁氏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当这些提不起他的兴趣,便道:“姐姐说她叔公有个孙子,八岁便做了秀才,十分聪颖,将来定是能中举的,您看,要不要同大嫂说一声,哪日看看也好。”
竟是要给陈莹说媒了,她才来京都几日?陈怀安淡淡道:“即说能中,不如便等中举了再说。”
常家他还不知道吗,当年袁氏的姐姐嫁到常家,不过是为常老爷子的美名,只可惜老爷子去世的早,常老夫人懦弱无能,常家而今一塌糊涂,他是不想将陈莹胡乱嫁过去的,又还是叔公的孙子,不知是多远的亲戚了,哪里知道优劣?
他性子说一不二,袁氏观之面色便不再提了。
第一次去香山,穿过京都城门,陈莹隐隐也有些兴奋,暗自心想不知沈溶会不会来,到时便不能说几句,看上一眼也罢。
车流蜿蜒,绵延在官道上,因行得慢,陈敏索性将车帘拉开来,陈静说服无果,气得闭起了眼睛。陈敏笑嘻嘻不放在心里,时不时的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