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上楼了。”
仇绍没应,门开了,将人拉进屋里,轻声说:“饭前要先洗手。”
周垚:“……”
就这样,尚在醒困摸不着头脑的周垚,莫名其妙的被带进屋里,并在仇绍的监督下仔细洗了手,用了他的擦手巾,然后安静的等候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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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分钟,仇母来喊仇绍和周垚到对门吃饭。
周垚被仇绍拉过去时,还曾想过要趁其不备跑上楼装死。
但再一看仇绍的身高,长腿,顿时打消了念头,如果当着长辈的面被当小鸡子揪下来就很不好看了。
一顿饭吃了一小时,周垚如坐针毡,一直在低头猛吃,鲜少开口说话。
她的碗里不停地添菜添肉。
仇母给她夹菜,仇少给她夹肉。
只要她稍微一不留神,一转眼,碟子里就又添满了。
最后周垚忍不住,用脚踢了仇绍一下。
他手上的筷子,刚好加了一块半肥瘦的红烧肉,就见那块肉在空中绕了一圈,便被他不动声色的送到自己嘴里。
……
饭后,周垚捂着肚子,感觉要爆了,起身要去厨房帮忙洗碗,被仇母推出来。
周垚和仇父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准备打道回府。
谁曾想,一晚上不怎么说话的仇父,却突然放下报纸,笑着说,仇母还准备了甜汤,吃完了再走。
周垚受到了惊吓,下意识去看仇绍,挤眉弄眼。
仇绍捏了捏她的掌心,低声说:“没事,吃不完算我的。”
她一脚踩了过去。
……
这天,周垚很晚才睡,一直在消食。
期间她发了条微信给仇绍:【如果将来叔叔阿姨问咱们为什么不结婚,怎么回?】
最怕仇父、仇母这样好相处的老人。
仇绍:【我会和他们说。别想太多。】
一顿饭吃的心惊胆战。
她怎么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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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异常平静的两天,周垚大部分时间消磨在二手包店里,忙里偷闲的时候才突然想到,手机出奇的安静。
老柴消停了,连齐放也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周垚没有多想,也无暇多想,店里突然忙了起来,先前因联谊认识的相亲对象之一江进酒,没有感情发展,却在事业上有了交集。
江进酒找来一批货源,堆到周垚的店里,全是上等货色。
周垚最初还起疑,哪来的这么多二手限量版,感觉比日本的店面还要多,有一种挖到宝藏的感觉。
周垚一个个过目,还找来任熙熙一起检查,全是真品。
但不能一口气全上架,要分批分拨,吸引住客源。
周垚正坐在柜台前,翻d上这批二手包的照片,琢磨要先上架哪一批。
这时,目光一定,刷着照片担顿了一秒,又调回上一张,放大照片里的金属吊牌编号。
皱着眉看了片刻,她忽然有点不确定,又有点心生疑窦。
与此同时,江进酒的电话打了进来。
周垚接起一听,他说还有一批新货到,但还在路上,让周垚出来见面,先给她过目细节照片。
周垚“嗯”了一声,目光不离id,手指搓了搓,开口说道:“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
周垚和江进酒约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楼的咖啡座。
这家酒店是外国进来的,世界连锁,经常出入的都是老外,国内的知名度反而一般。
周垚叫了一块蛋糕,一杯黑咖啡,喝了一口,被那味道呛到,拆开糖包撒进去一半,另一半封好口立在一边。
江进酒来得匆忙,额头上还有汗。
周垚掀开眼帘,淡淡的扫过他,指对面的位子:“坐吧。”
两人的位置靠近窗户,二层高的落地窗没有挂帘,日头透进来,打在周垚的侧脸上,皮肤近乎透明的白,睫毛打成了浅棕色。
江进酒一坐下来就在说话,还从手机里翻出新一批二手包的照片,一张张示意周垚。
江进酒能说会道,夸这皮包的成色,价格,稀缺度。
周垚听了一半,将手盖在屏幕上,打断了江进酒。
“好了,江先生。”
江进酒一愣。
周垚抬眼,面无表情:“都是明白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为什么你突然有这么多货源便宜给我?”
江进酒被问住了:“咱们在合作啊。我只是表达了初步合作的诚意。”
一秒不停,周垚反问:“这些包,这样的价格,你什么样的合作伙伴找不到?反正上次那批我已经收下了,钱我也给了,这批如果没问题我也会要。你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出目的吧。”
江进酒笑言周垚多虑。
周垚懒得再废话,从id里调出之前的那个吊牌照片。
“这一款,我几年前在美国的一家二手店里见过。这个吊牌上的号码是限量编号,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和我的生日一样。你不要告诉我是你专程去美国买回来便宜给我的,我会以为你是想追我。”
江进酒没说话,额头的汗也没停过。
周垚眯着眼,撂出底牌:“再说的明白点,我刚才打电话去美国问过,这个包上个月被人买走,登记名dylanchyi。这么巧,这个人我认识。你呢?”
周垚声音极冷,话落,便不再开口,双腿交叠,目光笔直的看着江进酒。
江进酒却神情闪烁,眼神飘忽,时不时往二楼的茶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