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
反倒是她懂得收敛,垂了眼,摆弄着手边的银制刀叉。
“这两年……变化好大。”她含糊说。
袁世凯死了,张勋又复辟,把清朝的皇帝扶上去……再然后又被推翻,回到民国。
“还是乱糟糟的,”她想用时政上的话题和他聊,但无奈谈资少,总不见去分析军阀们的关系:“你有了许多企业对吗?你已经拿回自己的东西了,对吗?你已经有很多钱了是吗?”她记得小报上说的有关他的每个细节,也记得他的“嗜钱如命”。
沈奚在试图避开那浓得化不开的感情,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捡了许多的话题。
可傅侗文不给她机会,也不接她的话。
他在盯着她的脸、眼睛和嘴唇在看,看每一处的变化,把她的脸和记忆里重合上。
“为什么不说话?”她快演不下去了。
他淡淡地笑着:“还有问题吗?我在等你问完。”
沈奚摇头,轻挪动刀叉。
桌下的脚也移开,他却恰好察觉了,皮鞋又向前挪动,和她挨着。
这样细微的小心思,不露骨的暧昧……过去两人同居时他常做。他最懂女人。
沈奚抿着唇角,不再说了。
“那我开始回答了。眼下是很乱,但好在总理也在做好事,比如坚持参战。只要我们在这场世界大战中胜出,就有机会在国际上谈判,拿回在山东的主权。”
“嗯。”她认真听。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