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呢,但是看在她辛苦陪自己来这儿的份上决定让她自己继续乐去。
展悦向前一步,关怀道:“亦你看你衣服都脏了,不如我送你回宗门,帮你安排洗漱。”
明亦冲她摇摇头,淡淡道:“不用了,山脚的院子里有换洗的衣物,而且出来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
“可是……”展悦还想说什么
“谷主真是热情好客,我们心领了,但是已经多有叨扰,就不必了。”玉姚抢先答道。
这下子,就连展悦也不好再说什么呢,她的脸黑如墨汁,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好的,那我过几天再去看你。”
明亦的眉头微皱,但是念在这么多年她照顾母亲墓地的份上却是不好过多拒绝,只好轻轻点头。
玉姚没理展悦自个在哪儿朝她瞎示威,直接跟在明亦的身后准备下山了。
花容的内心颇为崩溃,似乎这出戏是结束了,可她究竟是为什么要陪她们在这儿瞎搞?
玉姚正陪着掌柜的走在前面,展悦就更没心情搭理她了,花容正好也不想走的太快,就在后面慢慢磨蹭。
满腹心事的把这些天的这些事情过滤一遍,她正想着,玉姚的声音就从前面传来:“容容,你先呆在原地别动,我去山下找人来接你!”
花容一笑,没想到这货还有良心,便点点头:“好,多谢了。”
这里到处因为下着雨湿漉漉的也没办法坐下,她也只好斜靠在一边的一颗树下等着,她正想着事情,却在眼角的余光看见不远处的山路边,站着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的乌发系着雪白的丝绸,穿着一袭暗绯色的滚边长袍,正斜依在不远处的一颗海棠树下,他的目光正望着不远处的天空,怔怔的发呆。
也许是感受到了花容的目光,他转过头来,花容才得以看见他的脸。
这么一望之下,不由的瞪大眼睛,花容的心感觉都停跳了一拍,这,这,这张脸,棱角分明,清隽雅致,可以说是简直和萧怀瑾的成年版了!
也许是发现了花容的异常,那男生冲她和善一笑,并不言语,继续转过头去望天。
花容觉得自己务必要作死一次了,他看起来应该不是坏人,而且可能还跟萧怀瑾有关,这里是情谷地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于是,她缓缓的挪过去,停在他的身后,试探性的搭讪道:“您好。”
男子转过头来,他的目光在花容身上掠过,却停在了花容脖子上的项链处,“七兮?”
花容好奇道:“你认识七兮?”
他的眼睛隐有怀念之色,只道:“我萧家欠她一份情。”
萧家?他是萧家的人?怪不得他和萧怀谨长的这般像,忽然,花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试探性的问道:“你认识萧怀瑾吗?”
男子怔了怔,他清秀的脸庞满是柔情,“怎会不认识,那是吾儿。”
“咔擦”
花容的下巴惊掉了
这简直玄幻啊,萧怀谨的父亲魂魄竟会在这里,而且看起来好像还认识七兮的模样,可是这事不对啊,七兮不是一直被关在灯笼里面吗,几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很早以前她就怀疑了,七兮既然之前就化形出来过,怎么会被封印回灯笼里面去,这里面,估计有故事啊。
☆、真相大白之日
花容蹲下来,鬼见多了,就觉得没什么了,“我叫花容,能和您聊聊七兮的事情吗?”
他有些微怔,缓缓道:“在下名唤阙晗,姑娘你和七兮相识,想必也认识吾儿?”
我去,这竟然是高岭之花萧怀瑾的父亲?!
咦,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嘛,花容暗想道
她其实和萧怀瑾不是很熟,但是和七兮很熟,折合下来应该是间接性和萧怀瑾认识,便点点头道:“认识。”
阙晗轻笑道,语气里有着不易被发现的宠溺,“那孩子长大了吧,现在嫁给七兮了吗?瑾儿的性子惯是倔强的,认死理,可有和妻主闹矛盾,受欺负?”
花容不忍辜负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便答道:“你放心他现在过的很好。”
该不该告诉你,你的儿子哪里有人敢欺负他啊,他不欺负别人已经算是万幸了好吗!
“那便好。”阙晗安心的点点头。
花容垂眸,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您知道七兮后来为什么会被封印在灯笼里面吗?”
“什么?!”阙晗微惊讶道,这导致他整个魂体都不太稳定,薄弱了许多。
“别激动,她现在已经解除封印了,她很好。”花容忙安抚道
阙晗这才冷静下来,他似乎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唉,是我,是我对不住她。”
我去,这是个什么剧情,花容的脑海已经控制不住的要开始胡乱脑补了,压制住弹幕乱飞的内心,问道:“前辈,不知您可以跟我说说吗,我和七兮也还算是熟识。”
阙晗望她,他的眸低是一片的自责,“当然,我想,这件事情的真相还是由姑娘代为阐述最好。”
“当时我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七兮这丫头曾跑来看过我,她知道瑾儿为了我很是费心,便用她的灵力给我续命,在我死后,帮我筑魂。”
他顿了顿,语气满是苍凉:“我没想到,是我害了她。”
花容的内心也是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事实的真相就是这么的坑爹,七兮那货用自己为数不多的修为逆天改命,结果估计是受了啥天谴被强制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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