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少,训练班出身的艺员,每个月只有三百块。”
“条件的确不错,不过,我不明白,每个月都一定演二十集?”
“不是的,如果你哪一个月演出超过二十集,你可以拿over w。如果那个月你一共演了三十个半小时,那么,你就可以拿三千元。”
“如果演不够二十集?”
“公司不会扣你的钱,照支二千元。”
“条件不错啊!”
“既然如此,立即跟我回公司签约,我也完成任务。”
“不行呀!”我已经答应了那间洋行,三天后去上班。”
“推了吧!你一演长剧,根本就没有时间,何必两头有失?”
“推了也需要时间,三天之内,我给你回复好不好?”
秀秀走了之后,父子在商量大计。
“爹,你的意思怎样?”
“论收人,当然是演电视好。况且,这也适合你的兴趣。不过,正如你说的,不知道你是否应付得来,他们一集一集的拍,不是分镜头拍,你要记熟所有台词。”
“这不是大问题,我就当上学念书,书能念得那么好,对白会难得倒我?不过,还好是签约两年。”
“房东太太告诉我,如果演出不满意,电视台就会分分钟不准你出镜,这叫做雪藏,到时,你怎么办?”
丁雅伦对电影比对电视的兴趣浓厚,他仍然希望有机会拍电影,再加上老爹的话,他已经下定决心,于是,他约了秀秀。
秀秀带了了雅伦回公司,是她们的行政经理——冯sir。
“欢迎!欢迎!”冯sir一脸的笑容,紧握住丁雅伦的手:“请坐!”
“冯sir,”秀秀说:“我要拍戏,我先出去。”
“好的,谢谢你!秀秀!”冯sir望着秀秀的背影:“她是个好女孩。”
“是的!”
“丁先生……”
“叫我雅伦。”
“雅伦,秀秀说你不肯签长约,只肯签部头,为什么?你对我们电视台是否没有信心?”
“不!冯sir,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是怕自己不习惯,演不好。”
“我们一定会尽人事,把你捧红。”
“谢谢!不过,我认为对一位新人,签部头戏,比签长约好,如果我这套电视剧演得不好,不受欢迎,大家不会合作下去,谁也不用负责任。如果签了长约,公司多了一个没有用的人,大家都没有意思,对吗?”
“话是不错,如果我们辛辛苦苦地将你捧红了,到时你又跳槽转过别台,那我们岂不是损失重大?”
“我愿意和贵公司订约,除非我又再拍电影,如果我继续演电视,我一定会和贵电视台先签约的。”
“一言为定!”冯sir再一次和丁雅伦握手。
然后,他们办妥了一切签约手续。
最后,冯sir把一本剧本交到了雅伦手上说:“这套长剧,名叫‘冬浪’,你是第一男主角。这套长剧一共五十集,你占戏四十五集。”
“好长的对白!”
“拍惯电影的人,都怕了电视剧的长长对白。不过,拍电视也有好处,就是可以把感情连贯下去,不像电影,拍完一个笑的镜头,又可能拍一个哭的镜头,很难把感情控制,而且,我们录影室有冷气设备,不会热得浑身冒火。”
“拍电视,的确比拍电影舒服,秀秀已经告诉我了。”
“你把剧本拿回去看看,大概再过几天,就要拍造型照,半个月内开镜。”
“再见!冯sir。”
离开电视台,丁雅伦感到心情很兴奋。
失去一份工作,又找回另一份工作。
不过,丁雅伦第一天拍厂景了十五次,原来念得滚瓜烂热的对白,面对开麦拉,大脑立即一片空白。对白在口唇边,就是说不出来,幸而那位编导对他还不错,秀秀又不断为他说好话,可是,由于他ng太多,结果录影延迟了三个小时,不天怒人怨才怪。
秀秀在他耳边说:“你急什么?你应该请编导、和所有艺员上喝彩。”
“都是我不好,你代我请他们,因为有些同事,我根本忘了他们的名字。”
“喂,大家听着,丁雅伦请喝下午茶,听者有份。”
拍好第一集厂景,一班人挤到电视台的吃茶。
大家有说有笑,编导米高一面喝冻咖啡,一面对丁雅伦说:“其实,你很有演戏天才,你刚才只是太紧张!”
“编导,你说我有演戏天才?”丁雅伦张大了嘴。
“当然,你演得很好,只不过记不起对白,你只要放松一下,不要太紧张。”
“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说我有演戏天才,我一直认为自己只有一副面孔,根本不会演戏。”
“谁说你不会演戏?不过,我承认你的面孔英俊,的确比演技占优势,但是你并非不会演戏,你演一个有病、略带悲观的有钱少爷,演得很好。”
“士为知己者死。编导,我一定会为你努力,我向你保证,明天决不会有ng。”
“希望你能克服困难。”
丁雅伦很喜欢米高,并不单因米高赏识他,而是米高肯鼓励他,使他恢复信心,他和林导演完全不同,丁雅伦开始喜欢电视台。
拍电影辛苦,其实拍电视也很辛苦,接通告十时回公司,他化妆等候出外景,由十时等到十二时,编导才匆匆赶回来,然后立刻出发,到外景场地拍摄,午饭通常是吃一个苹果,喝些汽水。要是时间充足,才可以吃饭盒,一直挨到太阳下山,回公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