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舒书焦急的说。

“那、那你试试用东西砸。”女人仓惶的提议道。

“好,我试试,你等等。”舒书左看右看,最后还是跑回了房,打算把自己屋里的那把木锤拿出来。

“你快点!”女人提醒着说,舒书一离去她立刻就害怕的缩在了地上,现在已经快七点了,舒书最好能快点,不然他们都会被发现的。

快速的跑回屋内,舒书在找了一圈后才在抽屉里找到了那把木锤,拿到木锤后他直接跑出了屋子,再次来到了那扇门前。

舒书拿着木锤尽量轻的砸着门锁,他还是不敢太用力,如果他完全用力的话,他砸门的声音就会被这栋楼的人听见。

听着舒书一点点砸门的声音,女人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了,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客厅里的时钟,“七点了,现在已经是七点了!”

眼看着门锁就要掉了,舒书欣喜的说,“等等,就快好了。”

在舒书正要砸下最后一下时,屋内的女人突然惊恐的小声叫道,“别,别砸了!他来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什么?”舒书害怕的说,他什么都没听见啊。

女人仔细听了一会儿,她红肿的眼慢慢惊恐的睁大,“他真的来了,你快走,快回屋里去,不要出来!”

女人的话让舒书立刻收回了木锤,也是在这时,一阵轻快的口哨声从楼道间传来,舒书吓得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至于那把已经被砸歪了的门锁,他也顾忌不上了。

吹着轻快的音乐,陆杨拎着手里的两大袋购物袋缓步走上了六楼,来到六楼后,他在看了一眼舒书的房门后才转身往自家门口走去。

舒书与陆杨的屋子虽然在同一层楼,但是在他们中间却隔着一个宽约一米二的楼道,如果舒书没有快速回屋的话,现在的他就会立刻被陆杨撞见。

轻快的口哨声在陆杨掏出钥匙时停住了。

紧张的站在自家门后,舒书害怕的聆听着那莫名熟悉的旋律,在口哨声停住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伸手拨弄着被砸坏的门锁,陆杨侧着头看了看舒书那紧闭着的房门,放下手里的门锁,他开始往舒书的门前走去。

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舒书不由得把手里的木锤往身后藏了藏。

‘扣扣’陆杨在轻敲着舒书的房门,“舒书,在吗?”

陆杨是知道自己在家的,如果自己不回答肯定会露馅,到时候再解释就难了。

于是,他选择了回应。

“在。”舒书紧张的擦了擦脑门的汗,随即打开了那扇门。

看着脸色略微苍白的舒书,陆杨笑了笑,“舒书,我的门锁坏了,好像是被人用锤子砸坏的,你有没有看到谁来过?”

舒书谨慎的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装了装样子,“啊,没有啊,我一直在家看电视,没注意到。”

舒书抬头紧张的直视着陆杨的满是笑意的双眼,握住木锤的右手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撇过舒书藏着的右手,陆杨耸了耸肩,“是吗?那我可真是太倒霉了,无缘无故的被人砸坏了门锁,也不知道该找谁赔。”

“是啊,挺倒霉的。”舒书讪笑着说。

低头往舒书跟前凑了凑,陆杨动了动鼻子闻了闻,“还没吃饭吧,饿吗?我买了好多吃的,一起吃吧。”

“不、不用了,我不怎么饿,我已经准备了晚饭就不用了。”陆杨的突然凑近让舒书更加紧张了,他低着头有些结巴。

舒书说完这句话后,陆杨的眼神沉了沉,“是吗?那下次吧,下次我请你...先走了。”

看着陆杨离去的背影,舒书终于松了口气。

走在寂静的走廊上,陆杨的脸y-in沉的很,他走到房门前一把拽住那被砸坏的门锁,一个用力就把门打开了。

低头看着双腿流血的女人,陆杨气的呵了声,他一把关上房门,落了锁后,就狠捏着女人的脸把她拉到了浴室。

脸上传来的剧痛让女人本就红肿的眼睛更痛了,她不敢哭喊一声,陆杨说过如果她敢喊出一句让别人听见,他就割断她的舌头。

女人对男人的这句话毫不怀疑,因为之前自己的一声叫喊所引来的代价,就是自己被砸断的双腿。

“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对我撒谎了,你这女人该死!”陆杨发了疯一样的拖拽着女人,随后打开淋浴,把水温调到了最高的温度。

看着陆杨的一举一动,女人狠狠的低声抽泣着,“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

但陆杨却对女人的求饶没有一丝回应,他的眼中满是愤怒,在女人细细的求饶下,他一把扯过女人把她放在了浴缸里,让最热的热水淋遍她的全身。

热水的温度烫红了女人的皮肤,在这样等了几分钟后,陆杨才关掉了热水。

热水的消失让女人一下子瘫在了浴缸里,她流着泪看着圆形的灯泡,心里后悔莫及。

在灯光的照耀下,浴室的角落里放着的几件衣服在此刻就显得格外显眼。

而在这间浴室的角落里摆放着是几件属于女人的外衣,在外衣的右侧口袋里有着一张名片,名片上的地址记录的正是最近的一家夜-总会。

而左侧的口袋里放置着的却是一张病情通知单,一张关于艾滋病的病情通知单。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从明天起就要停更了,大约在五月底就会恢复更新了,考试还是刻不容缓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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