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一直乱糟糟的。
萧玉台盯着自己的小鸡,还在仔细思索——整件事看起来哪里都奇怪,可又有合理性。
最后她叹了口气:“真没意思,都不想吃饭了。”
白玘看的好笑,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想的实在太多了。这件事是很怪,但是最怪的,还在这件事的源头。”
萧玉台恍然大悟:“治病的法子?没错,什么样的大夫治病,非得和病人单独待在房间里一整夜?”
萧玉台自觉有点烦躁,又有高人在呢,不愿意自己再想了:“那你说说,严二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白玘把她从鸡笼旁边拉过来,坐到饭桌前面,又递过来一双筷子,含笑问:“真想收这个小徒弟?”
萧玉台点点头,虽然没什么胃口,但今天的菜色似乎格外诱人,于是夹着一大块排骨就啃:“不错。聪明,乖巧,性格嘛,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