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总是像清楚自己一样清楚我,她也感受到了。
“比前两天是好很多,”她评估着,“但还要养。”
关于这些不回家的日子,妈妈对爸爸说,本来决定了两对母女一起出去玩,不带上男人。结果我不争气,吹空调冻到了,严重感冒咳嗽,把身体都咳虚了。不得已,计划再次延后。她还特地回小姨家交代过,小姨总是能开朗接受。
“其实在这之前,我也经历过超出寻常的痊愈过程。”我向她坦承。
妈妈点点头。她总是了解的。
住在肖哲家做客的身份似乎也成了一道阻碍我们敞开心扉相互诉说的屏障。
“妈,”我强装出一个轻松的笑,比划了一下自己,“你能接受吗?”然后小心的等着她的反应。
她马上就懂了。
她看上去很镇定,“本来就有这个可能性,林家的血脉。”
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回答,我却意识到这是她演练过无数遍的答案。
“等我完全恢复后,你有什么打算?”
“你自己的想法呢?”她立刻反问。
我又是一惊,她在征求我。
“我在想,如果可以住在这,我先住段时间。”我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