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其实最开始这就是一场闹剧,与我与他,应该都是。所以趁着这个机会,趁早结束也好。
我在心底默默想着,他却苦笑,似乎有些郁闷:
“我就知道是这样。”
“真的很抱歉。”
“说抱歉有什么用了。”他的语气也并非责怪,只是那种淡淡叙事的语气。于是我突然就愧疚起来,只能闷闷继续:
“真的真的很抱歉。”
“算了,你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还是别说省点口水吧。”
“……”
“话说,我最后很认真的问一遍,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
“殷子涵,你就别和我闹了吧。”
听到这句话,我都要哭笑不得了。睁开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英俊眉眼,我实话实说:
“何况你对我,其实也没见得有几分真心吧。何必再这样了。”
“你这话可真冤枉我,我对你的心,可鉴日月。你怎么就是不懂了。”他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我,一句话说得煞有其事。我却只是摆摆手道:
“我不是傻子,你对我几分真心,我还是看得出来。”
“……切!真不好玩。”他沉默了许久,才闷闷丢下这句话来。于是我也沉默了,不再理他。我只是转过身去,缓缓闭上眼。然后听见他在身后对我道:
“反正不管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剧本你还是得好好写完。”
“可是斯年。”
“叶斯年的消息,我会帮你留意。等你写完剧本后,我便不会再拘束你。你想去找他,就去吧。”
“……谢谢。”最终,我只能静静应下这两个字来。却没得到他的回应。
很长一段时间,身后都没有声音。我甚至以为殷子涵已经走了,却不曾想他竟还会开口。虽然声调云淡风轻,但内容却并非如此:
“你真的觉得,我对你一点真心也没有。”
“……”
“算了,你还是别回答我了。免得让我伤心。”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是起身离开的声音我听见门开了又关,然后一切又渐渐恢复平静。
而我只能用力抱紧自己的身体,小声说话:
“斯年,叶斯年,你在哪儿啊?”
☆、2
因为殷子涵承诺等我写完剧本后,就能出门。所以我开始格外卖力的写剧本,前些日子好歹还有些放松小活动。现在已经完全化身为工作狂,殷子涵每次回来都会发现我埋头在笔记本里噼里啪啦的敲字。
后来是他实在看不过眼,开口对我道:
“你陪我下局棋吧?”
“不要。”我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他却固执的不肯罢休。
我俩互不相让的用眼神对峙着,最终是我败下阵来。叹了口气,我只能妥协道:
“好,陪你下一局围棋,然后我就要工作了。”
我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他终于也不再勉强。我俩各退一步,事情总算平息下来。下围棋的时候我持白子,他持黑子。我并不是很专心,注意力大多都在看表,几乎都没怎么用心下。
他自然也看出来了,冷冷看了我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
“你就这么急着要去工作?你就这么想去找他?”
“……”
“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样了?继续在一起?还是对他道歉?”
“……我只是想看看他。”我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闷闷答话。于是对面的英俊男人嗤笑,他静静望着我,好看的眉眼里颇有几分不屑:
“看完后又能怎么样了?”
“我会陪在他身边。”
“可是他需要你陪吗?”
“……”
“小夏,你别傻了。你们俩现在闹成这样,是怎么都回不去了。这个道理,你不明白?”他低声细语,话语间颇有几分灼惑。我却不为所动,只淡淡答他的话: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要陪着。”
“你陪着他做什么?”
“陪他站起来,陪他再一次登上这个圈子的顶峰。”
“然后呢?”他轻声问话,落下一枚黑子,这枚黑子与他前面布下的棋子呈首尾呼应状态。此时白子已被包抄,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
我却不大在意,也没想过去挽回什么败势。只是淡淡对他道:
“没什么然后呢,他重新登上那个顶端,我就离开。”
“你这是何苦。”他嗤笑,盯着我的眼眸却很认真。隐约,还含了几分我看不透的东西,波光潋滟。
我也无心去研究他的眼底究竟有些什么,只是闷闷说下自己的想法:
“是我害他从最高处跌下来的,所以我自然要陪着他再登上去。”
“你只是在找借口。说到底,你就是爱他。”他一针见血,于是我终于无话可说。痛苦的闭了闭眼,再开口,我竟然能比想象中的还要云淡风轻:
“爱又怎么样?现在我和他之间,横隔了这么东西。哪怕再爱,也不可能在一起了。”说完这句话,我落下最后一粒白子。整盘棋大局已定,我的棋已到绝路。
就如我现在和叶斯年的关系一样,早就大势已去,山穷水尽。
我静静想着,好半天才开口对殷子涵道:
“棋下完了。我去工作了。”
“好。”他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应下这个单音节。于是我起身离去,没有看见身后的他落在我身上太过复杂的目光。
我的剧本写得不太顺利,虽然这是我写得最努力的一个剧本,但总是有些地方写得不尽人意。我知道这样的剧本就算给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