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媳妇儿,委屈你了,我……”
舒云华嘴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事情清楚了,但是她却不打算就这样轻轻揭过,她受的委屈不能白受。要是陆涵以为不管他犯了什么错,她都能轻易地原谅他,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那以后生活就精彩了。
她不客气地打断陆涵的话,“你不用急着道歉,反正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别人给我泼一盆脏水,你就相信了,甚至问都不问我一句就要给我定罪,真是一个好习惯。别人说什么你都相信,就我不值得相信是吧?”
活到这么大,陆涵唯一深入接触过的女人就是舒云华,而且她从来不无理取闹,也不胡搅蛮缠,只要他觉得好,她都没意见,好哄得不得了。此刻,面对如此不依不饶的舒云华,陆涵简直难以招架,只好徒劳地解释:“他们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哦,是啊,就我一个人是外人嘛。”舒云华不咸不淡地说。
天边的晚霞映着陆涵无力的脸,他叹了口气,“媳妇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舒云华抬头瞥了他一眼,轻扯嘴角,反问:“你是什么意思?”
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估计就没完没了了。陆涵知道她只是心里不舒服,需要哄一哄,“媳妇儿,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你了,我就算不相信自己,也绝不会不相信你……”
舒云华哼笑一声,男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保证随口就来,“你最好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眼见时间不早,夜幕已经笼罩了整个县城,河边次第亮起了路灯,陆涵牵着舒云华的手往回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舒云华挑眉,“那五匹马能追得回来吗?”
永远不要试图和女人讲理。陆涵轻刮一下她的鼻梁,“十匹马都追不回来。”顿了顿,转换话题,“学校那边需要我带你去澄清一下吗?”
上午陆涵派了人去学校打听,那些谣言让他既生气又心疼。生气于那些不实的谣言,心疼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些的阿华。他说过要保护好她,让她一辈子幸福快乐,可是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回来了之后还那样对她,简直混账透顶。
“你都知道啦?”舒云华苦笑,本来想好等陆涵回来,要跟他哭诉自己的所有委屈,让他心疼,让他难过。可是经历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她现在实在没办法毫无芥蒂地跟他撒娇。所有的事情,不管大小,都不是轻易能抹去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受伤了就是受伤了,不是说揭过就能揭过的。
舒云华平静地把事情的经过跟陆涵讲了一遍,无所谓地说:“不用了,事情我都已经处理好了,再去澄清可能还会节外生枝。”
陆涵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他派去的人只打听到了学校里流传的谣言,学校要处分舒云华的事情没有公开过,他也是现在才从她的嘴里知道。他想到昨天晚上她哭着说“所有人都欺负我”的情形,心里淌过酸涩,那一刻,她该是多么无助?
路灯不甚明朗的光晕里,陆涵停下脚步,目光深深,声音低沉,“阿华,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早点回来,对不起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你身边,对不起我伤害了你……
舒云华仿佛听懂了他未尽的话,咯咯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不自在地偏过头,黑沉沉的河水静静地流淌。她抬起手抹掉眼泪,不好意思地说:“眼睛进沙子了。”
陆涵粗糙的手指抹上她嫩滑的脸蛋,轻轻擦去泪痕,牵着她的手往回走,“我们回家。”
回到家里,舒云华先去洗澡,陆涵把他带回来的礼物都拿了出来。
舒云华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铺堪兴奋起来,心里想要冷冷陆涵的想法一下子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拿起一条牛仔裤就试穿起来。涧边这样的小县城还没有流行穿牛仔裤,想买都没有地方买。这个时候流行的牛仔裤样式是喇叭裤,从小腿往下逐渐放宽,贴身的样式将她挺翘的屁屁和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包裹。
舒云华正在照镜子臭美,冷不防被陆涵从后面拍了一下屁.股,回头瞪他,“干嘛啊?”
陆涵顺势把她搂在怀里,手不老实得向下滑去,捏捏她挺翘的臀瓣,又湿又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媳妇儿,这条裤子只能穿给我看。”
舒云华知道这个老古董是吃醋了,故意逗他,“凭什么啊?衣服买来不就是穿出去给人看的吗?”
陆涵咬了一口她粉嫩的唇瓣,褐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因为我会吃醋。”
舒云华调皮地眨眨眼,“多吃醋有益身体健康。”挣开陆涵的怀抱,又拿起一件荷叶领的长袖衬衣试起来。
陆涵拨开衣服,拿起被挡住的一个小盒子,取出盒子里的机械手表给舒云华戴上,“喜欢吗?”
舒云华看着表盘上的logo,是很出名的一个国外品牌,当然价钱肯定不便宜。她抬眼睨了陆涵一眼,傲娇地说:“不要以为随便送我个表、几件衣服,我就原谅你了。”
“那算了。”陆涵作势要把她手上的表摘下来。
舒云华急忙把手收回来护住表,瞪眼,“戴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了。”
陆涵看她护食的样子,轻笑一声,也去洗澡了,等他洗了澡出来,他就笑不出来了。
“媳妇儿,你快开门让我进去。”陆涵在房间门口喊。
舒云华正试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