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恒接过诏书,抚挲着上面“传位予皇嫡子轩辕蘅”的朱漆,隐忍深邃的眼中渐渐有雾气升腾出来。起初他并不以为父皇临终当真会把他当成皇位继承人看待,他假造的诏书只是顺应王爷他们的猜想让他不致怀疑才会写成是传位予他,没想到,真正的诏书果真是这样!
“大概是···他认为早在父皇与我相遇时,就把诏书给我了吧。”他摩挲那卷明黄的遗诏,淡淡道。
“公子,老奴对不起您。当初见你时没有把遗诏拿出,是因为国舅未除,为了不让有心人猜度公子,老奴只得代为保管,也对您三缄其口,想必您应当能体会老奴苦心一片的。只是,老奴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担心压根是多余的,”司马空苦笑了下,“公子的心思深沉如此,怕是那十七王爷也被蒙在鼓里了···”
日恒笑笑,司马空被请下了马车。
一笞马鞭,双牡四辔马车缓缓开启,朝那碧水蓝天之处而去···
日凝坐在日恒怀里,圈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