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稳婆看了看,就让大家赶紧准备,而詹台琴进宫得到了消息后,立马就出宫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早已进京的谢先生,并决定一旦生产,那么晚间必将孩子带出来,由谢先生带人将孩子连夜送出京城,交由许佳惠抚养,詹台琴就将沈枫在鼎城的地址告诉了谢先生后又返回到宫中。皇上找的稳婆在过午的时候就让詹台琴下药睡了过去,而一对龙凤胎却是在一更时出生的,张若雨虽是头胎生养,倒也顺利,一生完孩子,眼泪就没停过,尽管稳婆一直在旁边叨叨着月子期间哭泣会伤眼睛的,但想到孩子马上就要离开自己,张若雨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而谢先生带着两个小徒弟在刚打过二更时到的,一听说他们来了,张若雨更是泪流满面,抱着两个孩子不肯撒手,她知道在怎么不舍都要先保住自己的孩子要紧,就在
詹台琴和稳婆强行将孩子抱走时,将那块与宇靖烨一分为二的玉佩放在男孩子的襁褓里,告诉詹台琴这是孩子将来与宇靖烨相认的凭证,然后将自己完全埋在被子里再也不看孩子了。
☆、太上皇驾崩
当晚詹台琴就留宿在珍玉宫陪伴着张若雨,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就以探望太上皇的病情为由,将张若雨已生产而且孩子也已被接出皇宫的事情告诉了太上皇,病重的太上皇似乎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然后拿出一块金牌交给詹台琴说道:
“丫头,把这个交给烨儿,这是我朝唯一的免死金牌。”
当皇上晚上来看看太上皇,太上皇躺在床上,看着他说道:
“祯儿,你知道那个丫头昨天生了一对龙凤胎吗?”
“哦,我刚刚听稳婆说过了,是龙凤胎吗?”
“怎么你不知道吗?”太上皇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嗨,祯儿,我的时日不多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算是我求你了。”
“什么事?”
“别伤害你弟弟和那两个孩子,我求你了,他们也是你的亲人呀。”
“亲人?什么样的亲人?我和宇靖烨虽然是兄弟,但在这将近三十年里我们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一二次面,我不了解他,他不了解我,我们的关系还不如我和朝堂里那些大臣的关系。”
“这么说你不打算放过他们吗?”听到这,太上皇伤心的说道。
“我不会杀了他们,我可以向您保证,不过我会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样教养他的两个孩子。”
“你恐怕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太上皇发出一声带有轻蔑的笑声,“那两个孩子早已不在宫里,是我安排的。”
“你说什么?你瞎说,你还有什么人可以用的,我早已将你的那些亲信都换掉和调走了,你还会有什么人可以用。”
“二十多年前有人把你从这个皇宫里偷了出去,现在他们同样会做同样的事情,是我求他们这样做的,因为我不想让你毁了这两个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那么那时候刚出生的我就不是无辜的了吗?看来你到现在都不把我真正当作你的孩子。”
“如果我不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把这个皇位传给你。祯儿,我做过错事,对不起你母后和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在重蹈我的覆辙,可是现在看来我们父子都犯了同样的错误,把不愿意进宫的女人弄进了宫。孩子,放手吧,你这样会害了他们不说,也害了你自己,相信我的话!”说到这儿,他歇了歇,然后接着又说道:“烨儿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心地善良,总是高高在上的,从来没伤害过任何人,包括你,但你几个皇兄的叛乱却彻底的害了他,把他从天上打入地狱,再加上我,他的父皇盛怒之下将他彻底的放弃,这几年他没有变成酒囊饭袋之徒,我深感欣慰,那个丫头应该是功不可没,说实话我很感激她,我想这就是为什么烨儿喜欢这个丫头的原因吧,你现在把这个丫头弄进宫里,这会彻底的打碎他的希望,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尽快走出来,重新找到生活的希望,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助他,给他指个婚,让他忘了那个丫头。至于那两个孩子,更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皇室不会承认他们的,就让他们平平安安的在民间长大,好吗?这是我最后的请求,能答应我吗?”太上皇用祈求得眼光看着皇帝。
宇靖祯看着太上皇,点了点头说道:
“我答应,不过我现在只想问你那两个孩子在哪?宇靖烨在哪?”
听到皇帝答应了他的请求,太上皇眼睛一亮,可是在听到皇帝的问题,那明亮的眼睛却又产生了疑惑的,但太上皇掩饰得很好,并没让皇帝看出来,然后摇摇头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问过他们将把孩子送到哪,至于烨儿,我更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恐怕我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他了。”
从太上皇的宫里出来后,宇靖祯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他让人立刻杀了那个稳婆,兴冲冲的奔向了珍玉宫,当他冲进内室时,张若雨已经睡了,眼角还挂着泪珠,他不顾三七二十一,抓着张若雨,大声喊道:
“他们在哪?你的孩子?宇靖烨在哪?”
正在熟睡的张若雨被他弄醒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睡眼朦胧的看着宇靖祯。
“告诉我,你的孩子们在哪?宇靖烨在哪?我告诉过你我不会计较的,我会养着他们的,你为什么还同意让我师傅他们把孩子偷出皇宫?你进宫以来,你想做什么,我处处都依着你,下令一定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