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替她倒了杯红枣茶递过去,接手往热气腾腾的锅里下涮菜,“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好的,很会照顾人。”
“那是!”凌照夕特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张好人卡,“其实吧,我这也是常和苏染出来吃饭锻炼出来的。她呀,特别挑食,比你难伺候多了!”
乔司:“......”
果然,没情调的牛,从帝都牵到新岛,依然还是没情调的牛。
两人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凌照夕说着这两天在公司实习的日常,顺便表示了一下对深陷会海中的师父的无限同情,乔司就给她讲一些恒元拍卖领导层的八卦,来源大多出自许特助和总经办的秘书们,并郑重表示,论起文山会海的荼毒,他比她师父陈副总监严重多了,更值得被同情。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乔司正戴着一次性手套在剥虾,看到来电显示,不由得挑了挑眉,对凌照夕说道:“是我爷爷,我懒得再换手套,你帮我接听一下。”
凌照夕爱吃海鲜,尤其是虾,但剥虾的技术渣破天际,眼下碰到个技术纯熟的,自然是言听计从。
“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