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轶用很无辜的眼神看向萱。
萱这几百年来老早就习惯了这一套,淡淡道:“怎么说?”
“我去地府翻看了判官写的记录,才知道原来宋绮玥口中的二叔是卫国平阳侯府的侯爷。而且以你这种速度寻找,想寻到她的亲人那要到猴年马月啊!所以我就悄悄帮了你一下。”轶边说边蹲下为萱运功疗着伤,动作如此的轻柔。
萱见状,道:“你怎知道绮玥来卫国是来找她二叔的?”
只见轶动了动唇,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反而对萱干干地一笑。萱见他如此,也并未勉强,半响,淡淡道:“你不愿说,那应该也自有你的道理。”轶听了,扯了扯嘴角,低头又接着为萱疗伤。
过了一会,轶抬头,道:“好了,现在你下地走动走动,可还有什么不适。”
萱缓缓下地,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发现真的一点都不痛了,有些不可思议,最后欣喜的抬头看向轶,道:“好了,真的好了,轶你真神了。”说完还随意跳了几下。
接着轶便看到萱又再次坐下,抬腿想把那纱布解下来,连忙制止道:“不可,你且再包几日,如若现在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