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你放开我!畜*生!”
“畜*生?妈*了个逼*的!老子就是畜*生了!那你是什么?被畜*生cao*过的女人?”潘肖怒极反笑,肆意羞辱许诺,这些日子拧巴的许诺让他看见了最真实的许诺。
不是唯唯诺诺的那个许诺,多了几分骨气,这让潘肖不得不得起了征服的心思,虽说之前许诺也拧巴,却没现在这样倔,有空闲时,他会想,怎么打断这个女人的硬骨头,渐渐的,想起许诺的时间竟然比想起李玉还多,跟李玉在一起也时常的心不在焉。
但其实潘肖不知道,许诺没什么傲骨,她只是个骨子里很保守的姑娘,有自己的底线,爱钻牛角尖,许诺现在之所以敢跟他硬气,只不过是还没从自己连累了吴宝仓的自责中解脱出来而已。
“无*耻!你不是人!潘肖你不是人!”许诺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东北农村人,追溯到她的上一世,她也是个有文化的人,翻来覆去的,就那么一两句,潘肖听着听着,反倒不生气了。
但他还掐着许诺的脖子,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一手扯开许诺的裤子,下*流的摸着许诺的下*身:“无*耻?我就让你看看什么事真的无耻!”
说完一*挺而入。
那就像是无休止的折磨,许诺的痛苦却成了潘肖的畅快,就像是多日来的困扰和憋屈,随着身体的发泄也宣泄出去了一样,当许诺被潘肖弄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趴趴的趴在炕上的时候,潘肖畅快的泄*了。
之后的日子,对于许诺来说犹如地狱,让她不敢再跟潘肖犯倔,可是潘肖却好像爱上了这种事,每每回家,必然又要压在许诺的身上做*上几回,竟比以前做的还要频繁。
许诺人也越发的消瘦下来。
*
潘肖以为逍遥的日子能继续下去,接二连三的卖了几批大*烟之后,交给李玉的钱却越来越少了。
对李玉的喜欢和所有的美好期盼,好像随着李玉不能念书而消散,虽说还喜欢着李玉的好相貌,可潘肖再也没了从前的盲目,他开始觉得李玉要钱要的太狠,不赞同李玉总想着跟着他混牌场。
女人,当然就得贤惠一些,牌场那种地方大老爷们多不说,且大多数都光着膀子说着难听的粗话,好女人谁爱往那凑?可是李玉就是喜欢,这一点让潘肖很膈应。
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往家里跑得越来越勤,有时候甚至不出现,就跟个胆小鬼似的,躲在暗处看着许诺。
他看她干活,看她跟别人说话,看她发呆,很多时候,潘肖对许诺一天要做的事感到不屑。
怎么能不屑呢?种地那么幸苦,时间又长,哪像他?现在赚的盆满钵满,兜里揣着,家里还藏着的满满当当的五千多块呢!
然后这一天,潘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把钱全都拿出来交给了许诺,瞧着许诺黝黑的脸,非常嫌弃:“这钱你收着!也买点好的吃吧,不然让别人瞧见了你这幅鬼样子,还以为老子苛待你呢!”
不敢再跟潘肖发倔的许诺收好了钱,郑重地藏了起来,却仍觉得莫名其妙。
潘肖看着许诺把钱藏起来,心里别提多得意了,看看,看看!他也不是总花她的钱!他是有些对不起她的,那大不了,以后他就挣更多的钱给她呗!
潘肖很高兴很得意,然而潘肖的洋洋得意没有太久,他被抓了!
在他李玉的家里,被公安压在地上的时候,潘肖双眼赤红,狼狈的抬起头看着李玉。
他看见李玉在笑,仍旧很甜很美,此刻双眼却像是淬了毒似的,她指着他,掷地有声:“就是他!他亲口跟我说的,他种了大*烟,挣了不少!”
而所有的公*安在听见那句‘挣了不少’之后,双眸一亮。
他们拽着潘肖上了警*车呼啸而过,向大郭屯驶去。
*
当公*安踹门而入时,着实吓了许诺一跳,而当她看见潘肖被铐着手铐带进来之后,脸色更白了。
一名公安看见许诺之后,厉声喝问:“你就是许诺?!”
“我,我是。”许诺的回答显得很拘谨。
那名看上去年纪最大的公*安紧接着指着潘潇问:“他,你认不认得。”
许诺看了潘肖一眼:“认,认得。”潘肖抬起头跟她挤眉弄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来这里之前已经被人打过了。
严刑逼供?为什么?许诺暗暗琢磨。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那名老警员又问。
“当然是男女朋友关系!”潘肖抢先打下来,被李玉出卖令潘肖犹如当头棒喝,再也信不过女人了,他是真怕许诺乱说,更后悔把钱交给了许诺!
这要是许诺把钱都拿出来,人赃并获,他再狡辩都没有用!
老公*安看着好脾气,却是面慈心狠,回头给了潘肖肚子一拳,骂道:“老实点!没问你!”
打完人,老公*安又看着许诺,又问了一遍:“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搭,搭伙过日子……”
老公安显得很不耐烦,迫不及待的问:“那这名嫌犯最近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可给了你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句话问的,犹如醍醐灌顶,许诺那里还不明白!
但她看了一眼潘肖,那一拳可能是打在了他的胃上,让潘肖直呕酸水,那有还功夫给她使眼色?
许诺不是没有动心,想要落井下石,可是她也明白,这时候指认潘肖,八成自己也会被当成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