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股剧痛袭来好像要撕毁我仅存的意识,我忍不住干咳了两声,一时间心肺都要呼之欲出。强忍住毁心裂肺之痛我艰难地开口:“师父,不知为何……”后面的话还未出口我便很不体面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环顾四周我发现此处并非自己的寝殿。挣扎着坐起身来一个人影变戏法般出现在我面前,师父温言道:“茵茵,你可感觉好些了?”
我赶忙用尽最后的力气恭敬坐好:“师父,今日徒儿办事不力,请师父责罚。”
师父非但未责罚我反而异常温柔地将我望着:“茵茵,你……”
师父说话竟也有吞吞吐吐的时候?他沉言片刻似是百般纠结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茵茵,你……可有记起些什么?”
我抱歉摇了摇头:“没有。师父,我现在只感觉头很疼。”
他“恩”了一声又道:“师父给你讲个故事,你可愿听?”
一听要讲故事我顿时来了兴致,身体的不适也忘得一干二净:“好啊,好啊。”
师父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那一刻他的眼中仿佛承载了无尽的苍凉与落寞,让人感觉一瞬间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