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挣扎着撕扯着试图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就在这时一双宽厚的手抓住了我肩膀言语间满是焦急:“茵儿、茵儿。”
蓦地睁开眼看见的便是满脸愁容的师父。师父发若青花,面如中秋之月,此刻他正关怀地看着我。
这样美好的师父,这样纯粹的眼神都只因我而存在。师父待我如此深情自己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笑盈盈看向师父:“师父,茵儿无事。”
师父兀自叹了口气:“茵儿若执意不肯唤我曳郎叫我苍曳也可以。”
我犹疑坐起身拘谨地绞着手指:“那外人在的时候我就喊你师父,只有、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候我才唤你苍曳……可以吗?”
对于曳郎这个称呼我的心里是极为排斥的,毕竟梦中出现的一切都让我分外忌讳。
师父点头默许。
菱花铜镜前师父静静将我的长发绾起,不一会儿就绾出与之前一样的发式。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想起人界书本上的一句诗“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我与师父并非夫妻,师父也未许我一个未来,但我知道师父对于我有多重要。
有些人,有些事毕竟已经回不去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