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洲同吃着鸭,想起了之前的甲鱼,特地问我:“这鸭不会像甲鱼一样效果那么强劲吧?”
我脸一僵,也开始担心这个问题,万一真像他说的那样,我一身鸡皮疙瘩……最后我一个人吃了大半只,彭洲同只吃了一只鸭腿,然后喝光了所有的汤,吃光了所有的笋。
彭洲同晚上在和我亲热完之后喘着气告诉我:“大概鸡的功效都在汤里吧。”
我差点抹泪,以后不会给他吃任何滋补的东西了,他再瘦也不会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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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洲同离开的那天,他父亲彭震英建立慈善基金会并且捐出八千万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我在家看新闻看得心惊肉跳的,赶紧打了个的回家找我妈。
我妈淡定得很:“你公公又不缺钱,捐它个几个亿也有钱养老。”
我妈咋听不懂我的话呢!我急了:“我不是说钱的事儿,我是说他怎么转性了呢!”
“还能为什么?”我妈打着毛衣抬头看了我一眼,“年纪大了,退下来了,想享天伦之乐了呗!”
“你是说…他这是在做给彭洲同看,想示好?”
“也不是说是做给